叶君澜拿起破晓剑,戳进桶子里搅拌搅拌,把石灰砂浆拌匀称了。
然后,继续刷石灰,砌墙。
林管家两眼含泪的看着自家王爷。
是叶公子自愿砌墙的。
‘他’说,东西坏了,太心疼了,但是,‘他’丝毫没提这面墙是谁弄倒塌的事。
林管家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应该……
唉!
叶君澜反手码了两块砖头上去,“我是一个粉刷匠……”
“澜儿。”宗政寒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的唤了一声。
叶君澜顿了一下,不搭理他,继续砌墙。
宗政寒走了过去,握住她的手腕,将笨重的砖头拿了下来,
“管家。”他唤了一声。
林管家非常明眼色的走上前来,“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砌墙。”
四个下人手脚麻利的搬走了桶子、石灰、砂浆、砖头,另外,还把那沾满了泥巴,脏乎乎的破晓还给了叶君澜。
小红剑现在变成了小脏剑。
叶君澜有点儿嫌弃的看着它,用手指戳了戳,
“宗政寒,它怎么不听使唤啊,我刚才用它的时候,觉得它劲儿好大,我都快拿不住。”
宗政寒拿起破晓,扬臂甩去。
只听得‘嗡’的一声,铿锵有力的响声似凤鸣般低沉苍劲,雄厚的内力震去了沾满的污泥,通红到嗜血的剑身裸露而出,那隐晦泛滥的红光,叫嚣着杀人饮血、强势不凡的气息。
“它有灵性。”
它足足有一千岁,又是镇墓的陪葬品,早已不是一般的武器能够比拟的。
“你必须比它强大,才能征服它。”
叶君澜:“……”
她觉得自己被一把剑鄙视了。
特喵的,她太弱了。
叶君澜咬着手指甲,突然憋屈的很。
宗政寒揉着她的脑袋,“别气馁,本王教你一套心法,助你降服它。”
“哎嘿!”叶君澜的眼睛突然亮晶晶的放光芒。
“好呀好呀!”她抱着宗政寒的手臂高兴的蹦跳起来。
“快教我快教我!”
她迫不及待的想象着自己拿着小红剑,呼哧呼哧,挥斥方遒的样子了!
一定很酷!
到时候,她就是一流高手了!
“那今晚要一起睡吗?”宗政寒问。
叶君澜:“……”
旁边的林管家:“……”
砌墙的四个下人:“……”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这种话题能不能关起门来悄咪咪的说?
下人们很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叶君澜想起昨晚的事,一张脸马上就羞红了,瞪视着宗政寒,
“你……你胡说什么,不要脸!”还有人在这里呢!
宗政寒旁若无人的握着她的手腕,“本王在问你话。”
“……”
啊啊啊!
够了够了。
“睡睡睡,今晚当然和你睡了!不和你睡我和谁睡!”叶君澜简直要抓狂了。
林管家:“……”他这一张老脸都快羞红了。
四个砌墙的下人:“……”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做一个长了耳朵的聋子,长了眼睛的瞎子。
“你满意了吧!你快教我啦!”叶君澜跺脚。
宗政寒挑起薄唇,沉笑一声。
“心法需要与剑法一同使用,本王先教你剑法,至于心法……”
他圈着她的小腰,将人揽入怀中,在她的耳廓哑声沉沉:
“本王今晚亲自传授给你。”撩人的嗓音像钩子,撩拨得叶君澜面红耳赤,心跳似小鹿般乱撞。
该死!
不要脸!
流氓!
这个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