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从来不这样的。
行至厢房时,卫风的衣服已经被扒拉得乱七八糟。
他沉着眸,将怀里的小人儿摆放在了床榻之上,正欲直起身体时,豆豆的小手儿缠住了他的脖颈,带了一下,他便压在了她的身上。
“好热……好难受……”豆豆低低的呜咽声,像一只正在哭泣的猫儿。
身体里的感觉好陌生。
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她仿佛不受控制了,这种陌生的感觉、令她好害怕。
“我好热……卫风大人,我好害怕……我是不是要死掉了。”
“呜……”
少女的眼泪说来就来。
嘴巴一张,哇的一声,梨花带雨。
“我还没有娶媳妇,我不想死,呜呜……”
卫风薄唇抿直了成一条线,盯紧了豆豆雾气氤氲的眼眸,他脸上的神情是较为凝肃的。
他在想……
既然主子能与叶公子琴瑟和鸣,他为何不能与‘他’?
为何不能?
能!
主子教导的道理,走不通的路,便挖通了再走,撞上了南墙,便撞倒了继续前行。
认定的事情,无需顾忌,无需解释,放手去做。
哪怕是错,也要将自己的坚持与热忱发挥到极致!
卫风思至此,扬起右掌抓住了豆豆的衣襟,五指一握,陡然撕裂。
唰啦——
一声碎布响,两颗小白兔跳了出来。
卫风瞳孔微缩:“??”
他保持着手里抓着碎布条,眼睛盯着小白兔的动作,整个人犹如当头一棒,完全僵住了。
空气仿佛凝寂。
鸦雀无声。
掉根针都能听见、死一般的静……
豆豆难受的喘息着,两颗小白兔随着呼吸的起伏波动,微颤着跳呀跳。
卫风彻底的惊怔。
豆豆突然觉得好羞窘,好忸怩,两个小手手捂住了胸口,
“卫、卫风大人……豆豆是与您不太一样,与别的男子都不同,您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别人哦,别人会把我当成异类的。”
从小,老爷就教导她,她是男孩子,但生病了,所以身上多了两块肉肉。
卫风深邃惊怔的眼眸盯紧了她。
豆豆低着脑袋,小小声:
“这个凶兆,我也不想有的,但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虽然我与别的男子不同,但是我从来都不会怪罪我的父母,将我生成了这副模样。”
卫风:“??”
豆豆戳着自己的小白兔,说道:
“对了,这个凶兆,爷也有,爷比豆豆的还要大,还要凶呢!”
卫风惊怔:“??!”
……
这一夜……
这一夜……一夜旖旎。
……
翌日。
清早,天边刚刚泛起一抹鱼肚白的时候,暗卫押着一个人、来到北厢。
“风大人,查到了!”
卫风起身,掀过被子将榻上之人盖牢实了,迅速整理好仪态装束,打开门走了出去。
暗卫摁着手中之人,
“跪下!”
踹中膝盖,此人被迫跪地。
是张武!
张武是暗卫的一员,是寒王府的人。
那名暗卫拱手汇报道:
“风大人,属下已经查出,正是张武在炉罐中放置了媚药,本欲害叶公子,但误被叶公子身边的贴身侍子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