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澜抱着肚子,痛不欲生:
“为什么,为什么!不!!不,我不接受!”
聂泽聿吓坏了:“澜儿……”
“我们相处的时间才那么短,你就狠心弃我而去,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我舍不得你啊,我好想你啊!呜呜哇!!”
叶君澜左手抱肚子,右手握成拳头发泄般的用力锤床单。
“哇!啊啊啊!”
大哭。
抡地大哭。
抱头大哭。
栽跟头大哭。
聂泽聿手忙脚乱的,安慰也不是,说话也不是,他成天待在军营里,直来直往的,从来没有安慰过人,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哭起来了呢?
澜儿一直抱着肚子,难道是肚子痛?
看起来又不太像。
聂泽聿情急之下,根据叶君澜的动作,以及言语,他灵机一动,聪明的猜测出来:
他知道了!
一定是澜儿嫌弃自己的丁丁太小,还不耐用,这才嚎啕。
聂泽聿拍着叶君澜的后背,体贴的安慰她:
“澜儿别哭,阳痿是可以治的,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
叶君澜哭声一哽:“??”
黑人问号:??
“澜儿!”门外,宗政寒听闻哭声,疾速赶来。
叶君澜看见男人,眼泪止不住了,像决堤的大坝似的喷涌而出:
“寒!”
一脑袋扎进男人怀中,嚎啕大哭:
“我对不起你啊,我不是一个好母亲,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呜呜,是我的错,我就不应该去玄月谷,呜!”
旁边的聂泽聿愣愣,孩子?
宗政寒托住叶君澜的身子,稳稳的摆放在床榻上,
“澜儿别哭,孩子没事。”
叶君澜哭声微止,不敢置信的抬起脑袋,眼睛红红的,卷曲的睫毛上挂着细碎的晶莹水珠,又可爱又可怜。
“真、真的?”沙哑的声音。
她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不敢相信。
一颗鲜活的小生命正在她的肚子里……
“宗政寒,孩子真的没事?”
“本王何时偏过你?”宗政寒道。
聂泽聿:等等!
请等一下!
澜儿怀孩子了?一个大男人要生娃了?啊哈哈哈哈,这真的太好笑了,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哈哈哈哈嘎嘎嘎!
叶君澜喜极而泣。
她左手摸右手,给自己把脉。
一摸,没有喜脉。
再仔细的摸摸,还是没摸到喜脉。
“我咋没脉象?宗政寒,你骗我!咱们的孩子是不是已经……”
“澜儿,别激动,你没有怀上宝宝,孩子当然不会有事了。”男人理所应当的语气。
叶君澜:“??”
根本没怀,他还一脸正色的告诉她孩子没事?
确定不是在故意戏弄她?
迫切想要孩子的叶君澜愿望落空。
再看看某个神色如常的男人,叶君澜突然觉得手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