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是大男人;一个少说两句;也不损男人的尊严;带路!我要亲眼看看营帐造得怎么样?”
“姊姊;别去——出都出来了,还回去凑那个热闹干什么?”挽尊立即醋翻。
画挽尊用大拇指比一比称赞:“姊姊真是受人尊敬女人;想法就是不一般;是我最喜欢的那种类型!”
“报——”远远飞来一个弟子;跪在画挽尊面前,喊:“大将军等候多时;让师父不要错过大好时机;现在离天亮;没多少时间了。”
画挽尊必须打发一句:“回去告诉大将军;马上就过来!”
弟子转身一弹飞走;画挽尊只好觍着一张脸求:“姊姊;该回去了!大将军等不及了!”
“是你等不及还是别人等不及!告诉你;不许碰我呀!到时钻进你的身体里;把心掏出来;将你的脑髓吃掉;让你变成一个活生生的驱壳!”
“不碰叫什么夫妻?娶妻就是要生儿育女嘛?将军的盛情难却;就不要再拖了!”
姊姊考虑很多事;也不知答应没有;反正往回飞!花龙女心里有想法,不得不问:“姊姊;你真的想回去吗?”
“不知大将军造的是什么营帐;我们怎么也得回去看看呀?”
此语一出;纯艳艳、洪漪丽、师娘、白美女都有想法:“难道姊姊真的同意了?”
“绝对不行!我还没写休书!”
“一封破休书有屁用?这里谁信这个?咱们只认床;一日夫妻白日恩!死开点!别在老子面前戳眼睛!”
“你他娘的戳我的眼睛还差不多!我的妻妾凭什么就成了你的?”
“谁的本事大;女人就是谁的!这么多年,你在女人们面前渐渐变成了废物!还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其实,就是一个他娘的窝囊废!”
“你他娘的才是窝囊废!老子有女人,你有什么?还不是觍着一张馋脸,盯着别人的女人;有本事自己去找呀?”
“老子找到了;这些不是我的女人吗?就算狗眼看人低,也看见了!小人为何看不见呢?”
挽尊快要气疯!终于忍不住,从嘴里吐出五十米大火;亲眼看见把画挽尊点着,刚燃烧一阵,就熄灭了!烧坏的长衫;闪一闪,变成原样!甩一甩脑瓜;一点事也没有;还是那张厚脸皮。
“他他他,怎么会这样呢?”花龙女第一次看见这么奇怪的现象。
“别忘了!他是从水里出来的!”
“不是纯妹妹画的吗?大家都在场;把他移进洞里,那个俯首贴耳的郝大将军才出来的;还带来很多弟子!”
“难怪纯妹妹对他很粗暴;原来应该由她管;可是,这个画挽尊不听话;就算把耳朵拧下来;不听就是不听!”师娘终于看出问题。
“报——”很响的一声;弟子跪在画挽尊的面,喊:“师父——再不回去,机会就要错过!大将军强烈邀请师父师母就寝!”
“噫——这个大将军是啥意思?非要把我的妻妾弄到一块去心里才踏实吗?”挽尊情不自禁哼哼。
好像谁也没听见;画挽尊盯着来报弟子令:“回去告诉大将军,把所有的都安排好;师父和师母们马上就到。”
弟子转身飞走;画挽尊觍着一张脸;走到姊姊面前;“咚”一下,跪地求:“弄快点了!时间不等人!大将军的盛情难却呀!”
姊姊抬头看看天;好像没看见启明星;应该离天亮还有一定的距离,喊:“跟我来!”自己先飞走。
画挽尊就像一只温顺的羔羊;紧紧跟在姊姊身后……
妻妾们沸沸扬扬、纷纷议论;“难道姊姊真的要红杏出墙了?”
“怎么不可能呢?良人总让人家守寡;出墙也是情有可原的呀!”
“不会吧!姊姊脑瓜何等睿智?她会处理好眼前的一切!”
挽尊拉着酸溜溜的脸怒吼:“好了!往回飞也堵不住你们的嘴!”
“你为何不去堵姊姊的嘴呢?”小仙童荷灵仙盯着挽尊问。
感觉没飞多久就到了;姊姊的喊声出来:“好气派呀!我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营帐!”
花龙女问:“怎么了?有什么奇特吗?”
“作为最高统领的王子,当然要住这么高的营帐;整整十级台阶;代表着十全十美;又在台阶上搭建了这么高的营帐;实属罕见!”
“这有什么讲究吗?”小仙童荷灵仙十分好奇。
由郝尚魁出面介绍:“各位师母;师父将来要统一大业;很可能成为一代霸主;根据以后的发展;我坚信这个愿望一定能实现;此营帐高二十米;圆直径二十五米;从当前来看;算得上最宽的营帐了;我们花了五个帐篷连成一体,才使得营帐这么完美壮观!”
挽尊觍着一张脸,大模大样走到最高处站在门口,面对围观的弟子们喊:“你们辛苦了!我要给你们一个最大的嘉奖!”
立即有弟子回应:“下来!这不是为你建造的!”
“说什么呢?在我地盘上;不为我建造,为谁建造?”
画挽尊不慌不忙走上台阶;把挽尊挡在身体后面,对围观的弟子们说:“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有这样的无耻小人!把别人的名誉扣在自己的头上也不觉得难受!我的弟子;当然是为我建造的;难道还会给那些无耻的小人建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