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陈良德两眼放光,他说道:“我亲爱的父亲啊,如果如同您说的那样,那可不好了。”
“报!不好啦!”此时,一名小卒慌张的闯了进来,用剑一下将陈良德卧室中的一幅画给砍成两半,然后说道:“门外的银斯泥说,他的村子也被陈良行给攻占了!”
“什么?银斯泥竟然失败了。”司马约翰皱起眉头来,低头沉思起来。
“领主,这该如何是好啊。”小卒一边用剑披着窗户一边说道。
“住手,你这个孽畜,谁允许你在我的房间胡乱破坏了!?”陈良德不听这小卒说的话,直接用手抓住了小卒拿剑的手腕,令其动弹不得。
“领主,我这是在发泄我的怒火,领主您的心里比我更清楚,您就要玩完了,您的弟弟将会取代您,而您也终于是无法履行您对我的义务了,马上您不是我的领主了,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十分的浮躁。领主啊,生活艰难啊,我每天都处在要疯掉的状态,今天若不让我发泄的话,我必定会疯掉的。”
“你这个畜生,你刚才砍掉的画,价值200铜币,你这个破坏艺术品的畜生,来人啊,把这个畜生,给我抓进牢房。”
“是!”门外走进两名小卒,抓住了这人,就往外抬。
“领主,错不在我,在于世界,生活终究击败了我,我还是疯掉了...”
烦人的小卒,被抬了出去,陈良德此时问计司马约翰道:“父亲大人,如今该怎么办?”
“先把银斯泥请进来吧。”
大厅内,银斯泥被下人带着走到了陈良德的面前,陈良德站起来接受了银斯泥的行礼之后,二人纷纷坐下。
银斯泥之后,一旁坐着的司马约翰问道:“银斯泥,为何你没能杀害陈良行,难道陈良行看出了端倪吗?这不应该啊,除非是你的村中出了叛徒!”
“并没有,我的领主,我的封臣们,他们都非常的忠诚,我不相信我的村子的村民中出了叛徒,其实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但有一点我没有考虑到。那就是我埋伏的刀斧手,是那么的无用无能,他们三十几个人,竟然拦不住陈良行和他的护卫,三十几个人连两个人都杀不了。我见事情到了那般田地之后,趁着夜色,跑回了安灵镇,领主,并非是我不行啊,实在是手下的人,一个个都太过软弱无能了。”
“我早就跟你说,刀斧手应该用雇佣兵,你没有听吗?”
“约翰哥哥啊,你别说了,我现在也是十分的后悔啊,我只是觉得,三十几个廷臣,对付两个人绰绰有余了,谁知道这些个廷臣,一个个都不敢上,楞是让陈良行杀了出去。”
“之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你们也都别说那些事了,过分计较已经发生的事情根本没用,现在咱们应该做的,是亡羊补牢。”陈良德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银斯泥皱起眉头,心想这个镇长还是不行,过于稚嫩,连成语都还不会用,就学别人装深沉,还亡羊补牢呢,话都不会说。
“我看不如这样吧,安灵镇的城墙也算是挺高了,足够领主您坚守的了,领主就坚守着在安灵镇之内吧。”银斯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