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们跟在吕文石形的身旁,纷纷嘲讽着陈信。“老牧师,您知道吗?其实我们镇长,乃是不折不扣的不孕育哦。”
“哦,不孕育,这是怎么回事啊,我身为牧师,平常对自己的生活挺节制的,就这我还能让妻子产下儿子呢,照你们这么说,陈信到现在还没有儿子咯,哈哈哈,却是有趣的很啊。”老牧师吕文石形骑在马上笑着说道。
又有一牧师说道:“我听说陈信当年为了让自己能够获得事业上的突飞猛进,而信仰了邪教,这邪教头目,提出的让陈信能够在事业上突飞猛进的方法,您知道是什么吗?就是将自己给阉割掉,我觉得,陈信肯定是把自己给阉割了,不然的话,那么土不拉几的一个玩意,怎么可能取得现在的这种地位呢。”
吕文石形佯装严肃的说道:“什么,陈镇长信了这种邪道?不行,我一会得说说陈镇长,怎么能为了地位,而亵渎真正的天神呢?莫非,他是和恶魔,达成了什么可怕的协定吗?真是一个可怕的人啊。”
根本就是一个恶人,什么有名的牧师,凡夫俗子而已,甚至比凡夫俗子还要可恶,他有什么依仗,能够骑在马上如此的嚣张跋扈呢,今天若是不把他给拽下来,我陈守,就不叫陈守了!陈守心中如此愤怒的想着。
吕文石形这个时候,还沉浸在这种恶心透顶的权力游戏上面,他玩弄着心急,却是只希望,陈信能够愤怒的怒骂自己,然后正好自己以此为借口,站在大众的立场上,也就是踩在道德之上,猛烈的怒骂陈信,将陈信的名声,给全部骂干净,让陈信成为一个声名显赫的暴君,或者是让陈信成为一个劣迹斑斑的蠢领主。这就是吕文石形的想法,这种权力游戏,是吕文石形最爱玩弄的东西,在体制之内,无疑这是一种有效的手段。
然而,吕文石形却是和别人斗的时候,把脑袋都给斗没了一样,根本不去仔细想想这种环境。
陈信虽然是一名镇长,可实际上,也算是一方小领主,势力差不多快跟一个伯爵一样了,这样的人物,想要凭借只言片语,就打败陈信,还是太嫩了。除非手握重兵来进攻陈信,否则的话,休想要毁灭陈信。
最可怕的是,吕文石形没有能够好好的去调查一下陈信这个人,不知道陈信的身边,还有一个十分可怕的男人,他叫做陈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