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可,劫营多好啊,我看那些兵书,本来战争打不赢,哎,劫了一次营,直接就分出胜负了。”
“那都是胡说八道的,你自己劫一下就知道了,晚上乌漆嘛黑的,劫营即使成功了,也是死伤惨重,咱们靠着阵型的优势,能够把敌人打的落花流水,何必去搞这种没用的事情呢?咱们的优势,就是一直训练士兵,打起仗来虽然和训练时的效果比起来有些差,但是,只要能够发挥出一半也就差不多了。反观西门上树的军队,根本就是装备好一些的农夫而已,靠着那些蛮力而已。正面战斗就行了,再打一次,西门上树就算是败了,最好不要劫营。”
陈信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咱们还是稳妥一点,稳点打仗吧。”
“弟弟,你这就有些偏袒赵建邱了,我算是发现了,我们说什么,你都不同意,赵建邱说什么,你都会同意,弟弟,这样一来,到底是赵建邱在听你的,还是你在听赵建邱的?”陈守此时犯二,说出这种话来,让陈信下不来台。
赵建邱怒道:“陈守,你说什么呢?你们自己说说,你们的提议的提议都是什么,领主怎么可能会接受呢?陈守,你之前还提议什么让领主腐败堕落,就这种提议,领主怎么可能接受呢?这次,赵不信又要搞什么劫营,你说说,哪有人正面能够打过还去劫营的。一个大人,要打败一个小孩,那是十分简单的,直接去打就行了,如果为此还要去搞什么蒙汗药之类的,是不是太丢人了啊?这是一个道理。”
“这...”陈守无言以对。
陈信说道:“好了,先休息吧,毕竟经过了一次大战,诸位也都累了,好好的休息一番,明天再说吧。”
晚上,白天休息完毕的西门上树,带着自己的手下们,开始准备劫陈信的营地,然后,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赶快给我准备劫营,这次,要一战将陈信给整个击败,明白了吧?宴六灵赶快去安排吧。”西门上树一边让人给自己穿着盔甲,一边说道。
西门上树,也是有一套盔甲的,这盔甲十分的沉重,一个人难以穿上,当然了,西门上树穿这身盔甲,主要的作用,还是用来耍帅的,毕竟西门上树也是不敢上阵杀敌的,他这种位置的人,一般打起仗来,就是在后面看着,连个指挥官的算不上,说是亲征,可实际上,就是在后面观望,赢了就带着人追,输了跑的是最快的了。
宴六灵却是没有穿盔甲,宴六灵现在,好说歹说,算是一名小贵族了,他现在是军事总管,熬个几年,也能混上一些田地,获得一些财产,可问题是,他才当上没几个月的军事总管,还没捞多少钱呢,并没有足够的财产去买盔甲,故而,他穿的也是十分的普通。
西门上树现在也不富裕,所以自然也不会花钱给宴六灵买盔甲之类的,所以宴六灵这个军事总管兼指挥官,看起来倒跟个小兵差不了多少,浑身上下的装备,不值一提,一轮箭雨过后,这种人最先被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