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怕打扰到段萧,水幺点了点头。
凉亭之上。
云楚突然从后背将水幺抱住,用着温柔可怜的嗓音说道:“陛下,云楚是真心对陛下的,陛下不要离开我好吗?如果我做错了什么,我可以改,只求陛下,不要不理我。”
已经快一天过去了,陛下一直没让人传他过去。
男子开口说话的气息喷洒在水幺的脖间,让她一阵反感,拽住云楚的双手,轻易将他掰开,与他保持距离,眼中多了几分怒意:“你将朕叫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水幺眼中的怒意刺激云楚的情绪,泪水忽然在眼眶中闪烁:“陛下,难道我的心,对陛下来说就不重要吗?”
为什么要用一点小事就打扰她的口气?
水幺抚了抚长袖,微微蹙眉:“日后在宫中好生呆着,没有朕的旨意,不许踏入朕的视线范围之类。”
话毕,水幺转身快步离去。
这个云楚太不让人省心了。
昨夜爬上她的床榻,今日竟然叫她过来想要轻薄她,不,是求她宠幸。
云楚盯着水幺的背影,捂着自己的胸口,抿着唇。
陛下为什么会突然对他那么冷?
在一天之前,陛下对他还是极好的,可是转眼之间,一切都变了。
可是陛下不就是这样的吗?
在没有他之前,凡桑也是自己之前的待遇。
但——,云楚不甘心,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一个贱奴轻易躲走陛下的心,轻易爬到自己头上。
……
“姿势不对,要这样。”包将军摆了一个握剑的姿势,给段萧看。
段萧认真学着她的姿态,可对常年不运动的他而言,有些困难。
包将军走上前,从身后握住他的手,他甚至能感受到女子前身凸起的部位:“手抬高一点,就是要这样。”
包将军带着他轻轻舞动着。
结束之后,在包将军放开他手之际,段萧感觉自己的屁股好像被摸了一下。
可等他转身去看时,包将军却一脸严肃的说道:“你再示范一次。”
错觉吗?还是不小心?
奴籍是每一个奴隶都想摆脱的,但并不容易,几乎不可能,一旦为奴,几乎终身为奴。
可那人给了自己承诺,她说只要自己能为她所用,便可帮他摆脱奴籍。
所以,他不敢松懈,继续挥舞着不熟练的剑法。
可是在多次学习下,段萧多次感觉到自己臀部上划过的触感,可每当再看包将军,她依然是那个严肃教授自己的人。
段萧想说什么,也无从说起。
从小为奴,虽然生性薄凉,但他不是第一次面对别人的咸猪手,对这些事,练就出无所谓的态度,只要不要求他做他触底自己底线的事,他都可以容忍。
段萧拿着一把剑,向水幺寝宫方向走去,却被云楚拦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