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反对,然后就躺在床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东西,以此消磨时间。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雷雨,天黑得跟午夜一样,这天气的剧烈转变,让我心中再次凝上一层愁云。
????我在床上前闷得有点透不过气了,于是就走到窗台那里,站在气窗下面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外面的雨很大,雨点噼里啪啦地敲打着玻璃窗,激起的水雾也让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就在我盯着窗外,脑袋放空的时候,忽然玻璃窗上发出了“砰”的一声响!
那声音很大,好像有人在外面用力地拍打玻璃。
????我被惊得全身一激灵,连忙转头望向刚刚被拍响的那块玻璃。而这一眼也让我全身的寒『毛』直竖,因为在窗子上面竟印着一个清晰的血手印!
????我愣住了,过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我用力『揉』了几下眼睛,然后直直地盯着窗子,窗户上确实有个红『色』的手印,那似乎并不是我的幻觉。
好家伙,小爷我都不打算招惹你了,你居然还敢亲自上门找事。甭管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来了,那咱们就得练一练,看看是你凶,还是我狠。
“夜王,准备迎敌,有不干净的东西上门挑事啦。”
我招呼一声夜王,准备打开窗户替天行道,可是夜王依旧懒洋洋的趴在阳台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刚才明明是有人掉下去啦。”
什么,有人掉下去啦,我惊的一跳,赶紧拉开窗户看去,就看见外面二楼下面,还真是一个人趴在地上。
救人要紧啊,我当时也没多想,直接一个纵声就跳了下去,从泥泞的地面上,翻过这人一看,这居然是邓叔。
他的一只手掌上,赫然划着一条寸长的口子,鲜血止不住的外流,上面还有许多的铁锈渣子。
看着情况,这道伤口邓叔很可能是失足坠楼时,胡『乱』抓一些铁器边缘划伤的。
“邓叔!”我叫了两声,邓叔紧闭的双眼忽的动了两下,嘴唇起起合合,似乎有话要对我讲,但是我实在听不清他的是什么。
眼下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直接背着他冲去了马路外,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便直奔市中心医院。
经过医院紧急抢救,邓叔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不过仍是处于昏『迷』中。
而且从医院出示的诊断书来看,邓叔之所以濒临死亡,是因为失血过多。这可就不对啊,我抱起邓叔的时候,可是用了棺道秘法止住邓叔继续流血,没理由会失血过多。
我冲回去找到主治医生,问他是不是搞错了。
医生却告诉我,“从伤口来看,这位邓大叔是被锋利的刀子划伤,在你发现他的时候,至少已经流血了至少一个时辰,不过好在伤了静脉小血管,若是再迟一会儿,你就可以准备后事了。”
我一时间呆住了,如此说来,邓叔可不是失足坠落,也不可能是『自杀』,若是『自杀』就不会拍窗户向我求救。
更像是有人谋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