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性』本善还是本恶？”不知为何，我忽然想起波旬给我问话。

此时，我只听见一声轻笑，“那你愿意人『性』本善还会本恶？”

额，我忽然觉得天道的回答，有种耍流-氓的意味，但对方毕竟是这个天地真正老大，我还是如实说道，“我自然愿意人『性』本善。”

“那就是人『性』本善了。”天道说的很轻松。

我没有再问下去了，估计问下去，得到的依旧是一堆我听不懂的哲人话语，索『性』我就静下心来，仔细揣摩天道话语。

我愿意人『性』本善，那便是人『性』本善。我脑子里回味着这话语，忽然间，我想起往日的一些俗话，有句话好像是，你改变不了别人，但你可以改变自己。

两句话一番对比，倒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刚想到这一层，天道又是一阵笑容传来，“看来你有些懂了，其实我说的一点都不玄奥。”

“不会吧，就是这意思，这会不会太简单了点。”我有些接受不了。

“就是这么简单，也就是这个意思。”天道给了我肯定的答案，又说道：“人们都觉得天意难测，其实错了，天意其实也是人意，天道也是人道，天道也是妖道，也是魔道，是万物的道。”

一时之间，我有种似懂非懂的感受。

“石乾生，你现在应该明白我的话语了吧，你能告诉我，我究竟是谁吗？”

我想了想。“你什么都不是，或者根本就不存在天道。一切都是人『性』使然。”

天道怅然大笑，又问我，“那你的道是什么？”

我笑着回答，“我不在道之内，我也没有什么道，如果非要问我的道是什么，那应该就是无道。”

“那你可以看头顶了。”天道声音渐行渐远，我的视线从下方，慢慢抬高在上面。

我仔细看去，我头顶之上，是一条『色』彩斑斓的河流，里面流淌的，是月升月落，日出日落。

这是什么？我心里一沉，恍如明白，这是时间。

能够悬在天道之上的，是永恒的时间，时间是无穷的，若要不死不灭，那便要与时间一般。

可是我终究是死了，人也不可能不死不灭，因为生命是有限的。

可我想要活着，这要怎么办，我开始回忆天道给我的话语。

生与死重要吗？

天道对波旬、炎无真的看法，是顺势而为，任其发展。

天道是人道，人道就是人意，人意。

既然是人意，那就代表生就是生，死就是死，一切不可更改，唯一的复活方式，那便是轮回再生，顺势而为。

哈哈哈，我懂了，我既然死了，那就轮回重生就行了，这就是最简单的方式。

时间就是最好的轮回之地，我努力朝它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