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可能是任何一个人，一阵风，一只动物，总之现在什么东西，都有可能是他化成的。

“他特么也下去历劫了，好歹历劫之前把这里的烂摊子给收拾了啊。”凌梓馨不悦的开口。

她有点小情绪上来了，现在好了他们两个人都下去不愿意上来了，谁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他下去之前说，这里有圣女，而意念之境有我在，他很放心，还有他累了，趁着历练的机会，下去多看看。”

累了，这里已经不是他当初想建立的样子了，然而他也不想亲自毁灭自己建立起来的上古神界，所以他选择了离开。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亦潇洒亦痛苦，而他选择了一种潇洒的方式，让别人延续他的痛苦继续下去，意念之境还好，整个上古神界这里也算是清泉之一了。

“我……”凌梓馨此时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这个上古御主倒是下去的干脆，独独留下他们两个信任的人被人这样摧残。

当然，就算他在，这些人也会如此，只是他挥挥手，这群人都将化为尘土。

他才收到一个消息的时候，上古御主已经晚了，想要留住他都不可能，这就是典型的先斩后奏啊。

因为上古御主知道，如果他把这个事情提前说出来的话，这两人就是第一站出来反驳他的人。

为了能顺利下界，他选择了先斩后奏，甚至一点信息也没给凌梓馨，直接下界去了。

现在，他恐怕现在在享受去了吧。

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左拥右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