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梓馨用失望的眼神再次看向温如玉开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眼中多了那么几分算计。

甚至连凌梓馨也无法看懂他是否还保持着本心。

“我……”

被自己认为亦师亦友的人说，是个人的心中都会不好受，但唯独没有的是那一丝反省。

这让凌梓馨眼中露出更多的失望。

“算了，如今的你也已今非昔比，又何必与我们这群凡夫俗子相提并论。”

凌梓馨摇摇头，语气中的失望和讽刺像一只利剑狠狠地插进了温如玉的内心。

她话里话外，无不是都在说他改变了。

他变得更加的好了，甚至成熟了，这样不好吗。

人在江湖，心中多一分计较，多一分算计不好吗。

为何一定要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没有这样的意思。”他的眼中充满了迷茫，还有为何突然凌梓馨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离开的这几年，他也很明显的感觉到，当初出生入死的伙伴们都离他越来越远，而现在他的身旁围绕的都是些什么人，他心中自是清楚的。

“是啊，那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有当初那份从容和自信吗。

现在的你对人多了一份防范，就算对你当初出生入死的人，也多了一份梳理，你这样…我们如何接近你。

也就只有寒欣不嫌弃你，不肯放弃你，可你看看寒欣如今变成了是何模样。

我说了那么多，你就不应该反思一下吗？”

这些改变固然好，可是用得着每个人都这样吗？

用不着吧？

这样多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