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怀疑你是不是心儿了，没想到还真的是她，你们三人好久不见。”他下来历练的事情只有两人知道，毕竟在他之前，天衍就已经不在了。

“是挺久不见了，混成这样你也没谁了。”凌梓馨翻了个白眼，开口。

魂魄碎成这样，要不是霓裳集齐了一些碎片，怕他都现不了身吧。

“没办法，历练出差错了，只能让霓裳帮我。”他耸了耸肩，无所谓的开口。

最后想想，还是怼了回去，开口：“还说我，你们也不比我好到哪里。”

他可是知道凌梓馨所有的事情，虽然她本人感觉并没有什么，但是身为旁人的他，就感觉比他自己都还要凄惨。

“有吗？”凌梓馨疑惑的开口。

想想他们几个，最没什么的就只有天义和天赐了。

看看他们四个，天衍从小就被很抹去了记忆，丢下了上古神界，如果遇到的不是凡家，她的境遇还不知道会是如何，更加别说她以后被囚禁的一些腌臜事了。

至于天玄，自从下来就没见过他的身影，再见时灵魂居然碎成了一片片掉落在三千世界之中。

皖鱼，从小就被长老们合伙欺骗着下毒。

她？

她真的没觉得自己受了什么苦啊。

“没有吗，别告诉我那个差点闲散在三界六道中的魂魄不是你，别告诉我，你没有因为绝望而自杀过。”天玄提醒着凌梓馨，然而他说出的每件事，都是另外两人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