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郭智杰端杯子喝口水：“演艺圈我认识的大佬不多。没几个有交情的。真的论起来，也就一个金艺的朱总监算吧？”

周茉吃惊：“金艺的朱总监？”旋即又笑：“金艺不错呀。”

丁芸芸却嫌弃摇头：“不行，金艺不适合。”

“为什么？”周茉奇怪了。

丁芸芸分析：“金艺本来就有一个一姐吴映萱，加上最近的白灵，还有张导‘红舞鞋’的三位女演员，别的不说，至少女艺人，尤其是中青代已经名额满了吧？我就算挤进去，好资源绝对不会分配给我，何必去坐冷板凳呢？”

“咦？”郭智杰相当意外：“丁小姐，你说的还很有道理啊。”

就连周茉都赞成：“是的，相当有道理。金艺别的都欠缺，就是不缺女艺人。”

丁芸芸挤进去，估计别说再度翻红了，很可能还会冷藏起来。

“那就海纳集团？”郭智杰想了下：“海纳集团的某个高管，我们倒是一起打过高尔夫球。”

周茉皱眉：“不是我唱衰，海纳集团进不去。”

“对的。”丁芸芸倒没嫌弃，却很失落：“我接触过他们的艺人部高管，不会要我的。”

郭智杰摊手无奈：“那我就没办法了。总不能去新盛吧？”他看向丁芸芸：“方子这一关，你绝对过不了。”

丁芸芸撇下嘴角，委屈：“我知道。”

当初想蹭方至儒名气身份地位炒绯闻，惊动了方盛的律师团，要不是人家看她初犯饶过一次，后果不堪设想。

周茉叹气：“那就退而求其次。找找二三流的影视娱乐经纪公司吧。”

可是二三流的公司，丁芸芸又看不上。

饭局气氛凝固，丁芸芸更没胃口了。

只有周茉静静吃东西。

“周小姐，除了毒舌人设，还有别的提议吗？”郭智杰打破沉默问。

周茉抹下嘴角，轻笑：“有呀。挑一个最红的明星掐架，要么就是自曝丑闻，傍热点人物炒作，最后花大价钱买通大大小小营销号地毯式炒作，哪怕引起路人反感，也仍然坚持一天一小炒，两天一大炒。不过成本预算方面要有心理准备。”

郭智杰笑眯眯：“我对第一个感兴趣。挑最红的明星掐架？是无缘无故掐架呢？还是找个由头？怎么掐？后续怎么宣传？”

“我不要。”丁芸芸否决：“挑最红的明星掐架，后患无穷。我还没站稳呢，何必树敌呢？就算要掐架，也要挑一个软杮子吧？”

周茉失笑：“在这个圈子混久的人，哪个是软杮子？若是挑中新人，只怕巴不得你帮忙炒作曝光呢。”

“对，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