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宋思泽没有再拒绝山川。

他知道，

这是师父心里，赎罪的一种方式。

暗处，

大家以为走了，其实没走的赤流云，拍拍屁股，垂眸笑了笑。

小声嘀咕：“悠然如果能看到这一幕的话，一定很开心。”

哥哥活了，

貅灵学院也要重现辉煌了。

要是她还在的话，要是她能看见的话。

该多好。

-

妖界。

“何为善恶，生而为妖，又被迫入了魔族，便是恶吗？”

开口的女孩，此时正被关在一个狭小的笼子里，这里是妖界，坐在女孩面前，淡定地品着茶的人，是妖王颜如玉。

魔君封邪死前，虽让老魔君放过了玉腰奴，但老魔君并未像魔君封邪一样，将玉腰奴留在自己的身边。

便是将她留在身边，他也不会如封邪那般护她的安危。

况且，封邪死后，老魔君甚是心乱。以免自己愤怒时错杀了玉腰奴，九泉之下难以面对自己的儿子，老魔君便将玉腰奴赶出了魔界，是死是活全凭她自己。

玉腰奴被老魔君赶出魔界不久，便被妖王颜如玉抓回了妖界。

玉腰奴本就是妖，与其说是抓回妖界，不如说是回家了更为恰当。

只不过，

妖王并未给她自由，而是将她关在了笼子里。

以此，来作为日后神明现身时，和神明谈交易的资本。

彼时，妖王也已经猜到，宋悠然就是神明本人，毕竟他可不知道什么现实世界什么穿书做任务。

在他看来，宋悠然就是神明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