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由你？你说是不是师母？”

阿柔没有回答。秦生在套路她。

“哈哈……你就直说是你的女人。她叫什么义母，柳闲都不知道，还想当我的义母。可笑……你忘了？你亲口对我义父说过的话？”，这是去阴山把他们接回来之后，义父一天晚上喝酒了，对她倾诉。“你在阴山里，亲口说，你是如何出卖了他，如何灭柳父满门。而且你还让其他人来侮辱义母，义母不堪受辱，自刎而亡。这些你都忘了？如今你随便说一个女人是我义母，你良心过得去？恐怕你的师母的尸骨都已经化成灰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真是聪明的小姑娘。对啊，我确实对柳闲说过，师母死了。他也当真了”

“秦生，我义父到你那里对不起你？值得你如此相逼？月亮村的人跟你有仇吗？你要放水淹死他们。几十条无辜人命在天上看着你，你良心过得去？”

“才区区几十条人命算什么？不说我杀了上万人，上千人总走了。凡是跟柳闲有关系的人，我全不留活口”

“你丧心病狂”，人命在他眼里是如此肤浅。想杀就杀。

“哈哈……”，他不杀死柳闲，他就永远不停止杀人。

“放我走，我就放了你的女人”

“随便你，杀吧”

“这可是你的义母。反正柳闲很快就跟她下去团聚了”

“卑鄙无耻”，都怪她没用，才被秦生抓了。不然，也不会让义父冒险来突厥。

“你到底要对我义父做什么？”

“做什么？你刚才不是问我，跟柳闲有什么仇？”，秦生的面目突然变得很狰狞，把他脸上的黑布扯下来。

“看到了没有，这是拜你的义父所赐。他诬陷我的家人，残忍把他们杀了。连我未过门的妻子也因此而死。可他还不放过，逼得我去修骨，结果害得我人不人，鬼不鬼”，修骨的后遗症让后来不得不多次在自己的脸上动刀。结果最后，他的脸变得惨不忍睹。不得不终日带上黑布。

小鱼稳定心神。她很怀疑，秦生的话。秦生的亲人一定是犯了错，义父才会杀了他们。无因不日风，没错，义父是不会乱杀无辜。

“不可能”

“你们都喜欢站在柳闲那边”，秦生火气上升。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

“你不放了我，我立刻杀了她”，义母又再次提醒她，小鱼只得把匕首压得更深，“你休想骗我。你的女人不想要也可以，今天偏让她与我同归于尽”，有血冒出来了。

这个欧阳鱼对柳闲的话唯命是从。就算他多次重复，这是柳闲的妻子，她还是不信。

血越来越多了。小鱼心疼了，可义父一直踩她的脚。小鱼只能照办。

秦生心也慌了。欧阳鱼不认人，没准还真把师母给杀了。柳闲虽然对他残忍，可师母确实对他最好的人。当她怀疑可能是他害死他们的孩子时，是她，替她掩瞒了柳闲的查询。他不会伤害师母，同时，也不会让师母死在自己眼前。

“好，我放你走”

秦生让他的手下让开。

小鱼心一乐。义母说得没错。走险招，秦生才会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