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黎:“这位师爷,看样子有话要说?”
郭太守:“王爷,都是下官的错,下官不应该被小人蒙骗了”
苏玄黎一把点住他的穴道。那个小老头明显有话要说,而郭太守也故意插话。
他们这是闹掰了,船要沉了。有一个为他忠心耿耿就够了,他过河拆桥,能走多远?
郭太守:“唔唔……”
苏玄黎:“你说?”
师爷:“说了有什么好处?能饶了小老儿?”
苏玄黎:“可不能,但是可以为他定罪”,苏玄黎指了郭太守。郭太守不仅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只能静静听。如今他什么撤都没有了。随他们处置了。
师爷:“那我不知道?”
苏玄黎:“小老头,你以为不说,王爷就没有办法了?竟然这样,我建议王爷,先把这老头杀了。而郭太守同样希望你死了。你死了,本来你们一同犯的错,就会变成是你一个人的错。你成了千夫所指的靶心”,苏玄黎的声音忽高忽低。有时又用小小的声音在小老头耳边说。
师爷的小眼睛突然睁大。从前他明年上是为幽县县太爷做事,其实很多都是郭太守下发的命令。他能越过幽县县太爷,都是有郭太守为他在背后撑腰。每年,收税是他最忙的时候。偷、抢、杀、掠……他由最初不忍到最后的麻木。结果最后他要被卸磨杀驴。任劳任怨,为主子干了那么多活,结果还要被拉出去顶嘴。师爷的怨气被苏玄黎激怒了。
“唔……”,郭太守觉得自己刚才不应该说那句话。
苏玄黎:“郭太守让你帮他做了什么?每年你们去收了多少次税?钱和粮食都去哪了?”
师爷:“杀人放火”,竟然自己也没有活路,拉个人下去陪也不错。“税,每年收得都记不清了。有钱,有人,有粮食”,他做的活最多,结果得最少。开始他是因为有郭太守当靠山,贪图那个能让人害怕的身份。结果……
苏玄黎:“剩下的钱,还有粮食都去哪了?”
师爷:“那就要问太守了。小老头我根本就没有得到什么。粮食,卖突厥人了。男人卖去做苦工,女人卖去花楼。钱,全是郭太守一人拿”
苏玄黎:“郭太守,他说地可是真?”
郭太守拼命转自己的眼珠子。
苏玄黎:“还有?”
师爷:“杀人”
苏玄黎:“杀谁?”
师爷:“边城的大商。至于杀人动机,你得问太守了”,郭太守的腰包都满了。大部分来源这些大商。
苏玄黎:“怪不得,这几年来,大商陆续退出。原来是被杀了”
苏玄黎:“啧啧……郭太守。你还不承认那些钱不是你的。那么多钱,攒起来不容易吧?你那个在京城的儿子花费不少。隔一两天就大肆宴请其他人去最豪的酒楼吃饭,你自己说自己是如何清廉,却能控得起个花钱大手大脚的儿子。不仅这些,你的女人买的珠宝,衣服,胭脂水粉,样样都不便宜吧。你这些钱从哪里出?你那点俸禄?够你儿子挥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