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没有，你急什么？”

“皇兄，千河担心你”

“楚小河，坐下来喝杯茶，压压惊。我们本来不担心，你看，气氛一下子被你带低了”，小鱼端了茶，还有点心进来。

楚千河才央央坐下。拿起茶，还有点心。

“小鱼，快跟我说说，重华殿里有什么？”

“你问楚王”，这事没有楚九陵的同意，她怎敢乱说。

“皇兄，我把头发都薅没了，才拖住父皇，你告诉我……”

“千河，我们离开以后，是不是有人去重华殿？”

“好像是，父皇很生气，好像丢了什么东西”

丢了东西？一定是风雪楼的人干的。

“皇兄，你快说……”，急死他了。

“千河，母后的尸体在重华殿”

“皇兄是真的吗？”，时间太久了，他差点要把母后的面容忘了。

“嗯”

“我想回去看母后”

“别回去。父皇如此生气，重华殿丢地可能是母后的尸体”

“皇兄，那你快派人去找”，他好像见母后，哪怕再看她一眼就行。他只想把母后的面容牢牢记在心里。

楚九陵摇头，已经不需要他去找了。父皇的人马早已经把京城翻了一遍。他没有找到母后的尸体，他又何尝找到。找到了又如何，父皇一定认为母后是他带走。

楚千河如同泄气的气球，坐回凳子上。原本以为能见到母后，可……

怎么办？母后离去的时候，他太子了。他快把母后忘完了……

“小河，你是不是想知道文德皇后的长相？”，小鱼坐到他身边。她能理解楚小河，想见母亲却又见不到。

“嗯”

“我说给你听”

“你见过母后？”

“嗯，我也去了重华殿，第一个发现文德皇后躺在水晶棺里。文德皇后就像熟睡一般。肤脂凝白，头发乌黑，穿一身白衣……”

“我都要忘了母后”，小时候跟她一时的时间少之又少。父皇说母后犯错了，背叛了他。可是他不信……母后跟皇兄生活冷宫，深居简出，母后能做什么背叛他的事。这一切都是恨皇兄的借口。

母后已经离他而去，皇兄呢？

楚千河抬头望了站在窗口的楚九陵。皇兄的背影沧桑，为什么他为有一种皇兄要离开他的感觉。还有小鱼，他感觉她和皇兄离得好远，他想伸手去拉他们，他们反而离地更快。

可是他们却又活生生在他面前。皇兄不知在窗边想什么，小鱼在极力给他描述母后的面容。

为什么大家都要逼得皇兄这般。皇兄和母后希望他当太子，云贵妃则千方百计打压他和皇兄。那个位置就这么重要？父皇到底想让谁当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