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又如何？欧阳大人不死，所以只能我亲自动手了。欧阳大人中毒死了”

“华阳，我不得不佩服你”，故意将欧阳大人伪造成自刎的样子。

“木清丝，你知道我这些秘密又如何？欧阳玉溪也准备死了”

“华阳，欧阳玉溪还有一个孩子”

“欧阳玉溪死了，很快就轮到她。木清丝，你最好守口如瓶，否则多年前那件你跟一个丑男人苟合生下谢莲的事，我会如实公布出去。对了，还有左相的儿子，你们之间有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

“华阳，今天都到此了，那就把话说清楚。如何双方谁要是把对方的秘密说出去，那就别怪对方下手了”

“好”

两人都有破罐子被甩的感觉。华阳走了，木清丝立刻派人跟踪华阳，若她真的不守信用，那就一起死。

华阳出了雅楼，立刻上马车。然后一脸阴沉吩咐侍女派人去跟着木清丝。

欧阳玉溪在隔壁小声地哭泣。木清丝站在门口，听到里面的哭泣声，她慢慢勾手唇角。目的已经达到了……她是不会相信华阳那个贱女人。说不定她一不小心，就被华阳下毒了。

“玉溪”

欧阳玉溪觉得快断气。这就是她相信的所谓的朋友，在她后面捅地那一刀多深。她在边城，想念的人是华阳。可华阳却要致她于死地。

“玉溪，不要冲动”

“上官寰对不起”，欧阳玉溪扑到他怀中。

“玉溪，对不起，让你受了那么久的委屈”

“不，是我对不起你。我不知道华阳……”

“我恨不得想立刻杀了她为父亲报仇。怎么办？”

“玉溪，这事要慎重。你还有小鱼她们……报仇的事，我们肯定会做，可不能让华阳察觉，否则你们就危险了”

“我要杀了她”

“玉溪，我来帮你报仇”

“不，我要亲手杀了她”

上官寰为她做了那么多，她怎能让他再次为她手染鲜血。已经不值得了，这辈子我们不能在一起……

欧阳玉溪被上官寰劝住了。回到家，她如平常一般。她心里同样在酝酿一个计划。老国公其实知道父亲的死，跟他有间接关系。父亲若不是为了她，也不会被华阳下毒。不为父亲报仇，她就枉为子女。

小鱼大部分时间都带在桃花林。欧阳玉溪也放心，楚九陵答应过她，好好照顾小鱼一辈子。如果她走了，她也心满意足。

“小鱼，你觉得我们这样像不像一对归隐山林的老夫妻？”，楚九陵把自己的下巴搁在小鱼头上。这些日子，他很满足，很快乐。虽然时不时有人来到桃花林行刺，他也知道都有哪方的人。他不想死，就没有人伤得了他。双方都占不到便宜。

“……”，小鱼望着水面，两人挨着坐在雪地上。“你最近脸皮又厚了”

“是吗？要不你捏捏？”

“臭美”，又想趁着这个理由对她上下其手。全周朝，最君子的是楚九陵。但是脸皮最厚地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