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年的声音冷冽了几分，不似刚才的玩笑声，顾暖年的目光变硬，态度变得极其认真，就好像在面对着人生大事一样。

顾暖年在一次重复了刚才的那个问题，分毫不差，一字不少。

“郑灿，你会爱我多久？”

“一辈子”

郑灿没有思绪一秒中，脱口而出，态度很松懈，并不是很认真，就像是一句玩笑话。

顾暖年面对着郑灿玩笑的态度，他的面色如土，一不留神，手中抓着郑灿的手腕更加用力，顾暖年不喜欢郑灿这个玩笑的态度。

郑灿的手被顾暖年紧紧的抓着，隔得手疼，仿佛要被捏断一样，郑灿伴随着疼痛的感觉，刺激着大脑。

郑灿慌张的叫喊了起来“疼疼疼，顾暖年你欺负我，我讨厌你。”

她的声音让顾暖年一下子回了神，顾暖年的手迅速释放力气，他的眸光过一丝错乱，仿佛是一个错乱的孩子。

郑灿的瞳孔伴随着痛感红润起来，郑灿紧紧的咬着下唇，默默的忍受着带来的余痛。

“对不起，我只想让你给我一个答案，一时不神，你的手腕。”

伴随着话语声，顾暖年将歉意的目光，转向郑灿细腻微红的手腕，手腕还有手掌用力的红印。

顾暖年在郑灿的面容上一个轻轻的吻，那个吻，就像是疲倦的小绵羊，沉浸在软软的床被中，很舒服让人无法自拔。

顾暖年再一次重复了刚才的问题“郑灿，你会爱我多久？”

郑灿的声音软软的，异常的好听，还余留在刚才的轻吻中“不知道，在我有生之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