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夫人看见对方都没有打算开口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直接就开：“难道那么多年了，你就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

“我……”怎么可能不想她有太多的话想要说了。

季先生开口说着：“不如到前面去说吧。”

前面比较安静，也没什么人。现在还有围观群众呢。

季先生跟风先生都是明白人，都知道，其实他们两个都还在意对方的吧。

风先生原本不知道季夫人的态度的，但是刚刚的那一拳太明显了。

两个女人去聊，两个男人也在聊。季先生其实可以感觉到风先生整一个人情况都不太好。

直接就开口说了：“离婚不是你提的吧。”

“嗯。”风先生回答了一声，然后整一个人都靠在了栏杆，看着波澜的江水。那么多年来自己竟然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心爱的妻子到底想些什么，也真的是太失败了。

“你知道为什么吗？”季先生又开口了。

原本他是不管别人的事情的，但是他特别在意自己的妻子。风先生有很多花边绯闻的报纸。季夫人都有留过。每一个报纸都被拧成了一团。

之前季先生原本以为只是因为对方做出了那样子的事情，所以她才讨厌他的。但后来发现根本就不是因为风先生所以才产生情绪的。

风先生点了点头，在今天之前他不知道，但是过了今天他想他应该所有都懂了。自己的女儿说的话，自己刚刚跟自己爱的人说的话。女儿说过的是对的，他爱她的方法也许不对。

季先生其实有一点在风先生身上看得到自己的影子。在以前季夫人跟他解除婚约之前。他也从来不跟季夫人表白。他甚至以为自己可以就这样默默守护她一辈子。

但其实有一些东西自己以为的，不一定就是好的。更不一定就是她想要的，适合她的。

季先生没有再继续说话了，既然对方什么都知道了，那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

季夫人看着风夫人：“虞烟，你未免也太对不起我了，伤害我们的感情，结果喜欢上了一个人渣。”

“他不是。”风夫人回答，自己并没有爱上一个人渣，他也是爱自己的，也并没有出轨过。只是他们之间的方式都错了。

“你竟然还在为他说话，你是不是傻。都这样了，你……”

“离婚是我提的。”在对方把话说完之前，风夫人就直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