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着被拍的手,带着敢怒不敢言的眼神疑惑的看向风母。
“谁让你牵我手了?”风母一抖摊着的手,“凤簪和阵法图!”
“哦。”我揉着手准备拿出在盒子,忽然手一顿。
不对呀,凤簪她住那么知道我手里有凤簪的?
我低着的头微微抬起,手在身上一顿乱摸,装出一副东西丢了的模样,“哎呀,簪子呢?我记得在我这儿的呢?”
我抬头对着板着脸就那样盯着我看的风母说道:“可能掉结界外了,要不您老受累送我出去?我拿到了再找回来?”
“不见了?”风母闭了闭眼,双眉一抬,拖了个长长的嗯字,“那找去吧。”
我以为被发现了呢?
好家伙的,我这心跳在风母拖那声嗯时,一下子上了70迈,心跳蹦得才叫个自由自在啊。
我扯着假笑,往外走,“劳烦您了。”
刚走到风母身边,就感觉腰间一凉,随后恰在皮带上的小木盒就从腰间消失了。
“诶,我说您怎么能这样……”我下意识的想要骂人,好在脑子没下线及时住嘴。
“丢了?”风母一改刚才那高贵冷艳的气场,摇动了手中的盒子两下,“你这种伎俩能骗过小风吗?”
好家伙的,一世家的家主诶,更个流氓似的坐在了蒲团上,跟倒垃圾似的,吧盒子打开,把里面的零碎全倒了出来。
然后就跟玩儿积木的小孩一样,铺开一张皮作的图,搁哪儿边摆弄凤凰簪子,边看图。
这家伙不会是冒充的家主吧?
“风四良他俩虽然死板了点同时还是比较正派的”我眯着眼睛,手悄悄的摸向了驱灵刃。
我手刚抽出驱灵刃,买没来得及做什么呢,手腕儿一股子力传来。
好家伙的,驱灵刃直接脱手奔着风母的方向飞驰而去。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驱灵刃直接戳入了风四良画像的画轴上。
我就见着驱灵刃像扭动的钥匙般旋转了一下,一个闪光,画上的一个首饰忽然活了过来,直接飞了出来。
风母也不抬头,就那么一抓,就像吃完一把瓜子的大婶儿抓起下一把瓜子一样的随意,就将光华抓住。
她随手将那飞出的光华仍在了图纸上,这使得我看清那玩意儿的本来面目。
那光华的本体,竟然与凤簪上的凤尾是一模一样的。
原来这凤簪是九尾凤簪啊?
我眼见着风母由按照图纸折腾起了簪子,久久没回过神来。
“你这些手段也就能骗骗小风这一批孩子,你换一代家主门试试?也就我脾气好,换一个打折腿,都算心软的了。”
风母自言自语道:“大哥对小风是不是太心软了?把小风交给他,怎么就养成这么个不谙世事的混子了?连这不入流的骗局也能被蒙?”
“你小子平时没少骗我们家小风吧?”说着话,风母抬起了头,“嘿,小子,说你呢?怎么傻那儿了?”
我震惊得说不出整话来,抬手指了指风母,又指了指驱灵刃,又指了指风母,每指一个地方就用了个拟声词,“啪叽,嗖,啪嗒,嗖。”
最后我一拍手再接了个摊手的动作,以表达我自己的震惊。
按莫非那混蛋的说法,这驱灵刃可是我家的传家宝,只听我莫家人的号令诶!
它怎么就忽然成了风家机关的钥匙了?
“你说的什么玩意儿啊?”风母愣怔了一会儿像是想明白一般舒展开眉头,一手指着画轴,“你说这个啊?画轴就你那刀鞘做的。”
“我还心说那搁那儿吃惊个什么劲儿呢?敢情就这个啊?”风母一边忙活,一边用着鄙夷的语气怼我,“无忧阁咋就教出你这号人的呢?”
“嗯?”我被风母的话迅速吸引住注意力,“风家主知道无忧阁?”
“嗯,这刀鞘还是你家大人给的呢?”风母对这事儿似乎不上心,“小子,把刀拿过来,顺便把业火催动,不要太多开小火就行。”
“嗯?!”我一脸懵逼。
开小火可还行?
当这玩意儿是燃气灶呢?
风母的力量绝对在我之上,我没有反驳的按照她说的做了。
接下来的一幕直接让我石化。
风母将装凤簪的盒子一拉,盒子中间出现了一块玻璃一样的东西,然后我就见她把盒子扣在了头上,那带玻璃的一面完美的扣在了她脸上。
随后她拿起了凤簪与驱灵刃,“小子,闭上眼睛。”
我捂住了脸,悄悄的从指缝看着风母,就见业火与凤簪的第九尾相接触的瞬间,爆发出了耀眼的光华。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我眼花瞬间被那光刺的生疼,捂住眼睛痛苦的走了两步,一个不小心左脚绊右的就摔倒了,身上的疼痛让我由得打起了滚来。
我一边揉搓着眼睛想要试图睁开一边哀嚎不断。
“烦死了!给我闭嘴!”
随着风母一声暴吼,我脖子一侧传来一股刺痛,伴着一股清凉的气进入身体,我就这么侧着身子,半挣着眼,一动不能动的看着风母继续拿业火电焊凤簪。
就在那一闪一闪间,我渐渐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突然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我眼前一片漆黑,揉着眼睛,有些睡眼惺忪的说:“天黑了?小橘怎么不开灯啊?”
“居然睁着眼睛睡?你学东西时就是这样忽悠你家大人的?破阵你真的行吗?”风母嫌弃的声音传来。
嗯?
风母?
好家伙,我还在幻境?
忽然想起我睡觉前好像伤了眼睛?
虽然不确定,但我的心还是咯噔了一下。
“风伯母,您这虽然是幻境,也不至于连一点蜡烛也幻化不出来吧。”
“这里蜡烛有很多啊。”
“我的眼睛……”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哦,没事,就是瞎了而已。”风母的语气像是在陈述鱼就该生活在水里一样平静。
“啥玩儿!”我直接炸毛,“瞎了!”
“慌什么慌!”风母的语气那才叫一不耐烦,“谁让你裸眼看业火电焊的?脑子没跟着烧坏都算不错了。”
随后风母小声嘀咕到,“就这脑子烧了和没烧区别估计不大。”
“不是,你就当着我面儿这么说吗?”我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直接起身指着风母,“我要瞎了,怎么破阵!”
“诶,诶,我在这边。”风母拍了拍我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