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兴业一再被李红彩坑,忍无可忍,愤怒地踹开李红彩。
李红彩在地上滚几圈,年老体弱,一下子腰酸背痛,起不了身。
陆兴业踉踉跄跄站起来,指着锦然,怒道,“你打我,你打奶奶,钟锦然,这一次,我不会再阻止爸爸赶你出家门。”
过去三年,陆贤洲厌恶老态初现的原主,又舍不得原主这个免费劳动力。
各种纠结犹豫之中,陆贤洲对原主非打即骂,拳打脚踢,一度要把原主赶出家门。
原主的傲骨被彻底打断,变得麻木不仁,突然间要被赶出家门,原主无所适从,哭着跪求陆贤洲不要赶她走。
这卑微如蝼蚁的一幕,正巧落入陆兴业的眼中。
锦然反手一巴掌打过去,“这是我的家,除非我不想待了,你们之中,没有一人有资格赶我走。”
当初结婚买房子,原主和陆贤洲各付一半,原主留个心眼,房产证上也有原主的名字。
陆兴业又挨了一巴掌,挥舞拳脚,毫无章法打锦然。
锦然的体力或许不及陆兴业,论战斗机巧和战斗意识,陆兴业拍马都赶不上锦然。
锦然躲闪如风,出手如电,卸掉陆兴业的两条胳膊。
陆兴业哭得不能自已,眼泪鼻涕混合交融,黏在他的脸上。
“兴业,兴业,奶奶的宝贝孙子。”
李红彩爬向陆兴业,轻声细语哄着陆兴业。
陆兴业听不见李红彩的声音,深陷在痛苦之中不可自拔。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对自己的孩子也下手,你还是人吗?”李红彩怒骂道,“当年,我就不该同意贤洲他们的计划,答应让贤洲娶你为妻。”
计划!
锦然目达耳通,轻而易举抓住关键字。
什么计划?
锦然蹲下来,掐住李红彩的双颌,“你说的计划是什么意思?”
李红彩眼神闪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锦然松开手,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