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对吧!“善良简单”这四个字怎么越听越像骂人呢?
他圆溜溜的眼睛一转,一想到眼前,讲礼貌的好青年以后要和自家宝贝朝夕相处,怕辛勤耕种的好白菜,被臭烘烘就知道哼哼唧唧的死猪拱了的他,眉梢扬起了幸福的尾巴。
他拉着赵政密布老茧的手掌,语重心长地嘱托道:
“我徒儿不仅善良简单,还恶毒凶残,记仇,不爱干净,个人卫生一言难尽,小哥好自为之,好自为之!”
“孙悟空,你说什么呢!”未等师父继续爆什么黑料,金蝉儿就撸起了袖子,拎起了厨房角落里散落的长棍,朝着师父一桶乱打。
另一边,见阴谋得逞的孙悟空回头瞧了眼泼妇模样的徒儿,迈着步子快速飞驰的他大声呵斥道:
“看见没,泼妇,泼妇,目无尊长,暴打师父,还特别的双标,刚刚黑师父,我说什么了,没有说,我现在说的是实话,没有说错,却被打成了孙子!”
“我只是姓孙,可我不是孙子!”
……
“孙悟空,你是想要我孤寡一生,陪着你这个老妖精嘛!”被气炸的金蝉儿咆哮着,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臭师父如此睚眦必报,她一生的清誉差不多所剩无几了,连同刚要开始的“初恋”都被腰斩在萌芽的土壤里。
见徒弟怒了,孙悟空一溜烟滚回了《月光宝盒》,他躺在自己的丝绸大床上,在空空荡荡的三层大别墅里辗转反侧,不得入眠。
凭空消失的孙悟空,着实让嬴政震惊,这种瞬移的功法,他只在商朝的文献中有过记载,真的,就是那大名鼎鼎的巫师姜子牙拥有的技能。
他呆愣了会,瞠目结舌地问向丫头:
“他怎么了?”
“驾鹤西去了?”
“不,师父休息,不!他老人家忙着去修行去了。”见师父跑路的金蝉儿心坎乱跳的心,差点随着她的口误就嘎然而止了,好在她即使圆了回来。
有惊无险的金蝉儿以为相安无事了,不曾想她已经被看戏的鹿男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捧腹大笑的他们仰着头传来了极为狂妄的笑声:
“驾鹤西去,驾鹤西去的师父!”
“够没大没小,够无理刁蛮!”
……
被嘲笑的她冷冽的声音如娟娟泉水再次般响起时,阴沉的面孔像是被细小的石子投到了池水里,脸上闪过的几圈涟漪,今天所有的意外连在一起,以为赵政会放弃自己的她故作轻松地红唇一弯,道了一声:
“我就是这样,吓到了,不好意思,要是受累,那我们各别两宽……”
还未等丫头继续说出什么,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话,被拉扯的嬴政只好用实力证明自己的不介意,自己的爱在心口口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