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面对白染的怒火越来越盛，如同火苗似得变成了熊熊烈火，燃烧着他整个身体。

“柴月是你的妻子，那我的姐姐算什么？”白染冷笑着朝着文山逼近了几步，讽刺的勾了勾唇角。

“你姐姐已经死了！”

望着白染那带着轻蔑的眼神，文山的脑子瞬间变得一片空白，这句话更是不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

当这话落下之后，他整个人也都空了，身子踉跄了几下，摔倒在沙发上。

十多年来，他从来不开口提白悠死亡的事情，只因这件事也是他心中的痛。

可人已经死了，为何他不能再娶妻，这些人有何资格一直在指责他和柴月？

“是，”白染眼眸沉了几分，“我的姐姐确实已经死了，但你别忘了，她当年还没有过世之前，你就和柴月勾搭成奸，更甚至，文菲菲就比颜颜了几个月而已，她现在不算三，却也是三上位，一个三的女儿，注定下贱卑鄙！”

啪！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也与这一刹那间，白染的脸颊上多了五个指印。

文山的手有些颤抖，他抬头看向白染那冷漠的眼神之后，心瞬间凉了一大截：“染……染染，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样？”

白染的眉眼内尽是冷漠，她对于文家……还有柴月，从来都厌恶至极，所以这一巴掌，也没有让她的心里产生多大波动。

毕竟……这个男人，再也不是当初将姐姐护在怀中疼宠的男子。

若早知道他如茨自私自利，当年……她就不会鼓励姐姐去追求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