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他的初次欢爱,实在是太冲动太不浪漫了!她喝的神志不清,除了不时传来的痛楚和那些断断续续的记忆能够证明一切是如此的真实,其余的简直就像是匆匆忙忙走一个过场。
青鸟将身体大半没入水中,皱着眉拍了好几下水面,激起无数水花。想了想又懊恼的叹了口气。
其实这样也不错,要是在彼此神智清醒的情况下如此,她不得羞死啊!
吃饭的时候,萧长律像供奉菩萨似的伺候青鸟,弄得青鸟一时间很不适应,有些尴尬的转移话题:“今天的早朝怎么办了?”
萧长律夹了一筷子鸡肉给青鸟,云淡风轻的说:“元福借口我感染风寒推脱了。”
“那你这场病要生多久啊?你可是勤政爱民的模范君王,欺骗大众不好吧?”
萧长律似乎很是惋惜,扼腕长叹道:“霂儿你说的对,我想了一下我这病怎么也要七天才能痊愈,这七天就麻烦你照顾我了。”
萧长律虽然很重视他明君的名头,但是与之相比他更在意青鸟,昨晚才算是他真正的洞房花烛夜,蜜月旅行是没办法实现了,可他却是一定要陪着她的。
青鸟红着脸继续喝完了萧长律递过来的热汤,继续一脸尴尬的望着他。
之后的日子,青鸟见识到了萧长律堪称牛皮膏药一般的黏人形象,习惯了他淡漠疏离的样子,萧长律一瞬间发生这么大的改变,真让青鸟受宠若惊。
这种惊悚的日子挨到第五天上头的时候,青鸟终于忍不住推开了朝歌熬的药膳,对朝歌说:“朝歌,你再这么喂下去我就可以宰了吃肉了。”
“娘娘,这个汤补气血的效果特别好。”朝歌谆谆教诲青鸟。
她不能再称青鸟为姑娘了,如今她已是天璇皇朝名副其实的皇后了。
听到补气血三个字,青鸟眉头又是一跳,嘟囔道:“再补也没有用。”
朝歌声音一扬说:“娘娘,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字面上的意思。”青鸟叹口气说。
都好几天了,萧长律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晚上躺在同一张床上时他也只是隔着被子抱着她睡觉,可是无论他怎样克制,她都能敏锐的捕捉到他的欲望。
“朝歌,你说一个男人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却要当柳下惠这是为什么?”青鸟以手支颐,像个幽怨的小媳妇眼神迷惘的说。
朝歌被她这么没头没脑的一问,有些不知所措,讪笑道:“这个问题应该问那个男人吧?”
男人!
青鸟灵光一闪,当即把消失了好久的沉风叫进宫来,沉风最近忙着与小娥筹备婚礼忙的不可开交,踏入凤桐宫的时候可谓是风尘仆仆。
“在这种情况下男人还不主动,那只能说明女人的手段不够啊。”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准新郎官放下手中的茶杯从怀里掏出两本书来说:“娘娘,这种情况下美人计实在是最合适不过了,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站在皇上面前主动投怀送抱,皇上肯定把持不住。”
青鸟瞪着准新郎官,翻了两下桌上的书,脸色突然变得狰狞,咬牙道:“这春宫图你从哪里得来的?”
沉风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咳嗽了好几声,颤巍巍的说:“我怕小娥新婚夜嫌弃我,特意找来学习经验的。”
青鸟又是一记犀利的眼刀过去,沉风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指天发誓道:“娘娘,我可是清清白白的童男,绝对没有对不起小娥。”
悄悄抬头望着脸色稍微缓和的青鸟,沉风不要命的继续说:“娘娘,实在不行你也可以下药啊!”
青鸟气得吐血,直接把沉风踹了出去。
事后,青鸟仔细思考了沉风说的话,虽然很尴尬,但是的确很有道理啊。
于是她厚着脸皮打开了沉风没来得及带走的那两本春宫图,那一幅幅令人心跳加速的画面,她居然可耻的一口气看完了。
反正都打定主意勾引萧长律了,准备工作一定要做好。
在这场博弈中,她早已自动自觉的缴械投降,那就不必在意形式是如何,至于再多几次求饶也是合情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