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司念被绑上一条项圈由顾衍琛牵着出门。

他市场翻起眼皮偷瞄顾衍琛，完全不知道这一幕被人看到有多搞笑。

电梯下到一半的时候，有个小女孩跟着妈妈走进来，恰好看到它翻起眼皮看顾衍琛，立刻就指着他哈哈大笑，“妈咪，这条狗狗总是翻白眼，它是不是有白内障啊？”

司念：“……”

“什么白内障，别瞎说！”女孩妈妈把女孩拉近身边，然后跟顾衍琛道歉。

顾衍琛态度清冷，“没事。”

多一个字都不会讲。

司念吐槽，哪像他，平时在家里出个门倒垃圾都能跟隔壁张大爷侃几分钟。

这顾衍琛平时一定没几个朋友！

一边吐槽他，一边跟他上了车。这次为了防止再被安全带“绑架”，它自己麻溜地往后座上溜去趴好。

顾衍琛回头看到它乖巧的样子，露出了笑容，“真乖。”

司念斜着眼瞥他一眼，笑毛线笑，乖也不是为了你。

不过，他到底要带它去哪儿啊？

在它快要合上眼皮睡过去的时候，车子忽然停了。

“豆干，下车。”

顾衍琛把它牵下来，然后拉着往前走去。司念忽然就发现，这不是他被害死的那条巷子么？顾衍琛来这里干嘛！

走到巷子的中间，顾衍琛停下脚步打量周围。

过了一会儿，他蹲下来盯着柯基犬，“豆干，好好闻闻这里有没有血腥味。”

司念有点明白了，顾衍琛这是要借他的鼻子找他。

司念汪了一声，然后趴在地上，一副我不干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