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眼神里充满了向往，心想，要是能在这里拍个婚纱照，就完美了。

“想拍就拍，等这件事结束，我们找时间来这里拍个够。”顾衍琛的声音从侧面响起。

司念微微一愣，随即想起来他能听到自己的心声，便笑了。连嘴都懒得动，索性直接用心声跟他对话。

“那你穿婚纱吧。”

顾衍琛：“不应该是你穿么？我记得，一个小时前你还叫我老公。”

司念有点别扭，“那是两码事！反正，我穿婚纱不像样子。”

“那我穿就像样子了？”

“嘿嘿，你穿起来就是美，我想象过了，没啥违和感。”

“什么时候想象的？”

“很早的时候就想过了。”

听到他很早的时候就想跟他结婚，顾衍琛低笑几声，沉默了一下，问他，“真的愿意跟我结婚么？”

司念趴在车窗上，看着不断往后退的风景在心里想着措辞，想着怎么说才显得自己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结果。

最后，他却只嗯了一声。

千言万语，都饱含在这个“嗯”里面。

对于顾衍琛来说，这是他听过的最好听的一个“嗯”。

“念念，为什么你听不到我的心声，而我却能听到你的？”

“那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