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现金，没有任何的痕迹。

就算是交易，也是找了没有监控的地方进行的。

李顺打了个电话给商千晟，“喂，商总，你说的事情我照做了，钱呢？”

钱？

商千晟勾了下唇，“李顺，人不能贪得无厌。”

拿了一份钱就该夹着尾巴逃了，他顶风作案，还想两边都讨好，最终只会落得一场空。

李顺早就看黎菲那个女人不顺眼了。

要不是拍她还有钱拿，他根本不想去拍她。

“你知道吗？”商千晟道，“上一个在Z国最出名的狗仔，最后怎么样了吗？”

因为拍了不该拍的东西，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什么意思？

李顺一愣。

“你还记得吗？你拍过一个十八线的小明星，叫明若雅的，她因为你拍的那些照片，被网暴，然后自杀了。”

“什么明若雅？不知道，”李顺连忙道，“商千晟你到底给不给钱？”

商千晟继续道：“哪怕你藏得再深，换了再多的账号，都能查到你就是当初拍明若雅的人。”

“你知道明学深吗？他是明若雅的父亲。”

李顺面色一白，“什么意思？”

明学深，是S市隔壁P市曾经的hei老大，最近因为整改洗白了，转做生意，但曾经是hsh，在他还在上学的时候，威震一方。

“她的父亲一直在找害死她女儿的罪魁祸首，找了许多黑客都没有找到曾经那个账号，”商千晟道，“鄙人不才，学计算机出身，有许多有才华的员工，帮他找到了。”

李顺手机都拿不稳了，“你……你的意思是……”

商千晟轻飘飘道：“给你点时间，看你能不能跑出S市。”

李顺一怔，手上的手机掉了下来。

他们当时的狗仔队，具体来说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整个团队，在世界各地都会有人接应，没几天在这个国家登一下账号，那个国家登一下，根本查不到行踪。

这个账号拍了太多的人，因为这个账号也死了三四个人了，他们找了人算过，对方严肃地说再做下去会影响他们的姓名，所以他们就连忙销毁了这个账号，就此分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