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羡渊本就聪明，若是他真的想学，便一定会在短时间内大有收获。不过进步的如此之大，想必是在这里面下了很大的功夫。

苏菡萏顾不上惊讶，现在她更担心的是他的安全，虽然现在没有落下风，但毕竟对方人多，再这么下去一定会出事的！

“啊！！”

一个黑衣人被柳羡渊用力踹了一脚，当即摔在坚硬的地面上，痛苦地蜷缩着身子，紧接着，又有几个人以同样的方式摔了出去，有的甚至开始大口大口地吐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血腥味，苏菡萏用力攥着匕首，胸口剧烈起伏。

她想看看柳羡渊有没有受伤，但周围太过黑暗，她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有起到丝毫效果。

“还不滚吗，”柳羡渊的唇角绷得紧紧的，强大的气场压抑着周围的一切，字字清晰，压迫意味十足，“如果你们想死，我也不是不可以成全。”

那群人艰难地互相帮助地站了起来，步步后退，最后落荒而逃。

来的时候从树上落下来，离开的时候狼狈至极，魂都要飞了。

柳羡渊的手上沾着一些血，衣服上也有。

有的是自己的，有的是敌人的。

他有些恍惚，刚想回到苏菡萏身边，后者便已迫不及待地跑了过来，眼眶都红了，“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要不要现在就回城里……村，村里的郎中，可能有些不靠谱，我们……”

苏菡萏已经颇有些语无伦次，正所谓关心则乱，如今正是如此。

她把手中防身的匕首扔了出去，在黑暗中摸了摸柳羡渊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