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愿意对女人动手，但作为女子，身上没有武功，更好利用些，并且他只是想找机会问一些话，绝不会伤到人。

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趁着夜色，柳羡渊走到一辆马车旁，手指刚刚碰到马车坚硬的木头，车夫的眼神陡然一变，趁着柳羡渊不注意，冷刀出鞘，快速在他手臂上划了一道。

“大人还真是神机妙算，知道你一定会再过来。”车夫把帽子拿了下去，柳羡渊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刘禇之身边的随从。

柳羡渊往后踉跄了两步，眼神犀利：“所以，你们就是心里有鬼，快快把我夫人交出来！”

“真是执迷不悟，那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冷兵器在一起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夜色之中尤为明显，苏菡萏正迷迷糊糊地睡着，睁开眼睛时还有些恍惚，只记得自己方才听到了柳羡渊的声音，却完全不清楚梦里的内容是什么。

小菊和小陶仍旧十分精神，没有丝毫睡意。

“无论如何，我定然会找到我夫人的下落。告诉你家大人，此时绝不会就这样算了。”

外面的声音突然钻到了耳朵里，苏菡萏瞳孔剧烈收缩，立刻掀起马车的布幔，往外看去。

今晚没有月亮，视物十分困难，可看着那快速移动的身影，以及武功的路数，再结合方才听到的声音，他可以断定那就是柳羡渊！

只见车夫突然张开五指，不知是什么飘了出去，柳羡渊突然往后踉跄了两步，似乎是眼睛里被吹进了什么东西。

苏菡萏胸口真真起伏，想开口唤他，奈何嗓子无法发出声音。

她开始用力拍打马车，眼泪夺眶而出，试图吸引柳羡渊的注意。

“受死吧！”

车夫的刀直直地往柳羡渊的方向捅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