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公子平日里喜欢读些什么书?”诸葛瑾楠作为长者,率先开口道。
“在下除了四书五经之外,还喜欢看些杂文佚事、山水游记、诗词歌赋等。”端木凡白谦谦有礼地回答道。
“嗯,不拘于一味地苦读四书五经,多看看其他不同方面的书籍,方才能领悟书中意味深长。”诸葛瑾楠满意地点头,看了看诸葛瑾媛,只见她低头不语地吃着点心,只得无奈地继续问道:
“不知端木公子除了看书,可有什么消遣之事?”
“回王爷,因在下喜欢音律之乐,所以平日里的消遣之事除了看书之外,还有吹箫为趣。”端木凡白依旧谦谦有礼地回着话,“听闻宁安郡主在音律一事上,天分颇高,在下不才,新得一首仙乐音谱,在下深研许久,未得参透其中奥秘,还望郡主赏脸,指点在下一二。”
端木凡白说着,便从怀里取出一张乐谱递给诸葛瑾媛。
诸葛瑾媛却是不接,只是放下了手中的点心,拿起手帕擦嘴。
诸葛瑾楠见状,只得将乐谱拿了过来,看了好一会儿后,方才惊讶道:“端木公子这乐谱从何而来?光是看那音律便觉得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啊!”
“回王爷,是在下有幸下江南游玩,无意间得到的,还请王爷指点迷津,这乐谱后半段,该如何弹奏?”端木凡白谦虚有礼地看着他问道。
“真是抱歉,本王在音律之事上不及媛儿半分,本王虽能看出此曲不错,却不懂其中道理之事。”诸葛瑾楠抱歉地笑道,然后将手里的乐谱递给诸葛瑾媛,“媛儿且先看看吧。”
诸葛瑾媛无奈,只得接过乐谱来看,这一看,顿时便看惊呆了。
只见她时而蹙眉深锁,时而展颜轻笑,诸葛瑾楠和端木凡白相视一眼,只得无声地笑着,各自喝茶吃点心,不敢打扰她半分。
好一会儿后,诸葛瑾媛方才放下乐谱看着端木凡白问道:“不知端木公子可知这乐谱所作之人是何人?”
端木凡白见她问话,赶紧放下手中的茶盏,恭敬有礼地回答道:
“回郡主,这乐谱是在下在江南游玩之时,无意中在一座深山之中听闻到的,因其音律婉转动听,在下一时兴起,便拿了纸笔按着在下的感觉写下来的,具体是何人所作,在下确实不知。”端木凡白很是抱歉地说道。
诸葛瑾媛听闻,只得遗憾地将乐谱再三看了一遍。
“郡主可要听一听这曲子的前半段?”端木凡白见她很有兴致,便询问道。
“可以吗?”诸葛瑾媛难得的展颜一笑,虽然这乐谱看着就心中有曲悦然而上,但到底不如亲耳所闻有乐感。
“在下带了玉箫,可为郡主演奏前半段。”端木凡白点头说道,然后让身后的仆人将自己的玉箫拿了上来。
诸葛瑾媛心中高兴,便静心倾听着玉箫所带来的仙乐妙音,脸上的表情和神色都紧随着端木凡白的乐曲而浮动,一双眼睛紧盯着端木凡白看。
而端木凡白一身白衣地站在窗口处,神情动作优雅自如,吹出来的乐声悦耳动听,摄人心魄,偏偏又生的有几分姿色,真是谦谦公子,温润如玉,和端庄优雅的诸葛瑾媛相配,竟是相得益彰,天作之合。
诸葛瑾楠见状,心里有了一丝欣慰,总算有个人可以入得媛儿的眼了,希望这一次,媛儿能从情伤之中走出来,不再惦记着不该惦记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