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用什么来解释这一切。

可明明，她刚才在她的身上嗅到了人的气息，只是，这一刻，那股气息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红烟看着叶雨然的目光凝重了起来，“这位姑娘，我们无冤无仇的，我也不想得罪你，不如，我们就此别过，”

红烟怂了，毕竟，一个不知深浅的女人，却能跟活人一模一样……

据说，这种境界只有那些修为十分高深的鬼才能达到。

她好不容易才凝聚出了实则，可不想葬送在这……

而且，人要是死了，还可以投胎转世，鬼要是再死一次，那就是魂飞魄散，永远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田婉怡，是你和田婉婷联合起来害死的吧！在这件事情中，你扮演着什么角色，”叶雨然看着红烟问道。

“你和田婉怡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替她出头，”

红烟看着她，然后笑道：“而且，鬼害人杀人，不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难道，你达到了如今的这一步，就没有杀过人吗？”

“帮田婉怡报仇雪恨是我的任务，至于杀人……，”

叶雨然讽刺地笑了下，“杀人是可以在短时间内增强自己的力量，可随着杀的人越多，你的灵魂就会越污浊丑陋，最后，变成被欲望支配操控的傀儡，结局也不过是自取灭亡罢了，”

叶雨然一番话说得红烟无法反驳，毕竟，她说的都是金玉良言，也是这方世界对鬼的规则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