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轻笑了声，“她傻乎乎的，哪能想到我在心海里还可以影响到她。”

她的声音带着浅浅的一丝宠溺，“不想让她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她会担心的。”

“她也会愧疚的，我只希望她至少现在能够过得开开心心的。”阿月俯身下去，想要触碰楚别的脸颊，可她的手却仿佛融进了她的皮肤一般。

她有些遗憾，“有点后悔当初没有多揉揉她的脸，可能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雪逢化成了人形，轻握住了阿月的手，“没有什么两全的法子么？”

阿月垂眸，又笑了，“如果有，我也想留下来，看着她的成长，看着她的荣耀回归。”

“可为什么牺牲的是你，不能是她！”雪逢咬紧了牙，看着楚别的目光竟带了几分怨恨。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阿月甩开了雪逢的手，面色冷了下来，“看来我并不应该把楚别托付给你。”

雪逢的眼眸浮现了三分挣扎，“可我希望你能活着。”

阿月合眼，“还有一段时间...”她歪了歪头，“好好珍惜我吧，以后你可就看不到我了。”

她低头，其实她现在所幻化出的人形已经是残缺不全了，个别部位已经是一片透明了，她的灵魂力...真的快撑不住了。

“这一次出来，主要是想跟你说一些事，我之前告诉你的事，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告诉楚别，切记！”

“还有，我走之前必须再见一个人。”她微微顿了顿，“今天在学校我感受到他的气息了，你想办法让楚别和那个人单独碰面一次。”

“那个人是谁？”雪逢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