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玲撕下温柔的假面具，变得尖利异常，也变得很狂躁。

“妈，这事和丽娟没关系，是我开车太快了。”

马玉山看妈妈闹起来了，忙出来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别说不全怪王丽娟，就算是全怨她，王伯伯刺了自己一刀也够了，妈妈怎么可以不依不饶，没完了？

“婶子，玉山哥，是我错了，不该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对不起。”

王丽娟突然开口，对着姜玲和马玉山鞠躬道歉。

“你......算你有自知之明。”

姜玲没料到她会道歉，审视的看了她一眼，才刻薄的说了一句。

“丽娟咱们走。”

李映雪很不喜欢姜玲的势力眼，拉着王丽娟就走，懒得和她多说话。

“玉山，以后离她们远点，谁知道今天是不是为了怕追究才道歉的？以后换个花样缠着你。”

王丽娟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手缓缓握紧，紧咬着下唇，她以前是有多看不清？怎么会痴心妄想的想进去那个家庭？

爹说的对，真嫁进去她是不会幸福的，一辈子被人踩在脚底，一辈子被人说她是在高攀，那份屈辱她会受不了的。

想到这些她释然了，缓缓松开拳头，对着李映雪笑了。

“嫂子，以前的我是不是很讨厌？”

李映雪看到她眼底的泪花，有些不忍心点头，可她以前的确是非常非常令人讨厌，她也说不出违心的话，只能沉默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