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沫的话，对慕绍炎来说，无疑是富含诱惑力的。

可以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只要他们能在一起。

即便没有像现在一样优渥的条件，也没事！

只要他们在一起！

在一起……

慕绍炎心动了，甚至，他已经朝姜沫伸了手。

只是，在快要靠近姜沫的时候，脑子里突然映入那张被他撕成碎片，到现在，都拼不完整的照片。

不行，不可以——

慕绍炎猛地收回手。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姜沫，“我可以！”

“我可以做到你说的一切！”

姜沫抬头看着慕绍炎，她的眼睛里，各种情绪交织。

疑惑、怀疑、绝望……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慕绍炎，你是不是……疯了？”姜沫哑着嗓子问。

他只有疯了，才会这么对她！

他只有疯了，才会和她分手！

他只有疯了……

“姜沫，我没疯，我只是不想再和你在一起，不想再和你继续过去的生活！”慕绍炎冷着脸，眼神中迸射出无数道寒光。

“不想继续……过去的生活？你是想告诉我，过去那些时光，你不快乐吗？”

姜沫的话里，已经带了哭腔。

他好狠啊——

剥夺她的现在，断绝她的未来，就连她的过去，也要否认掉！

他一定要逼她上绝路吗？

“不快乐！一点也不快乐！”慕绍炎像个木偶，一字一句的回答姜沫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