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果酿有些凉,昨日睡不着,便想出去走走,未曾想得了风寒,刚刚抿了一口,倒是牵出了咳嗽之意。”
“啊?那果酿怎么办?”
“小葵,什么?”
“我……我是说,那你怎么办?有没有吃药。”
“事发突然,并未炼制,唉,倒没想到被一口果酿引出了隐患。就是可惜了这杯果酿,我已碰过,自是无人愿意……最后只能……”
“只能什么?”维芜紧张地看着那杯乖巧立在桌上的果酿问道。
“自然是沦为残羹剩饭,入猪狗之口了。”
“这……”维芜当下心中十分不愿意想象那场景,尤其是在自己渴得有些烦躁的时候,唉,要是清风玉露在就好了,一瓶就能让人生龙活虎,可丹药在居何那……以后得找个机会把丹药要回来!
维芜越看那杯即将落入某猪某狗的果酿,嗓子里越是发痒,不仅如此,这心里也有点,就一个念头,喝它!
“居何,这个……要不你倒我杯子里吧,反正都一同在求灵谷合桌吃菜那么多回了,我不嫌弃你。”维芜把手中的空杯子往居何面前推了推。
居何呆滞了一下,这怎么跟自己想的不一样,可居何是谁,这种情况依然自如面对。
“这木杯尺寸前后一致,倒不好倒啊,反而会弄洒许多。要不你直接拿我这杯子喝吧,我喝的是这边,你呢,就喝对面这半边,如何?”居何还特意拿手指了指,一脸的正经。
维芜瞧了瞧居何伸手所指的地方,反正都是喝同一杯,倒不倒无所谓,喝另外这半边,确实和那个性质一样,而且又不是喝同一个位置,有什么好怕的。
维芜也不说话,直接把居何面前的杯子拉到了自己面前,端起杯子朝着杯沿中间……
上下唇瓣与包浆木质相贴,细微的吞咽声引领着居何的喉结上下一动,仿佛维芜喝的不是果酿,而是他的唇。
一杯草草下肚,有几滴不听话的逃到了嘴角边,维芜也没浪费,粉嫩舌头一卷,哪个都跑不了。
居何眼神炙热,专注地看着面前人的一举一动,喉咙吞咽了不下十次,要不是菜来了,他还能继续。
维芜夹了一片青玉豆腐,白玉表面,水嫩内里,再来几颗葱花点缀,上面的青葱并不刺鼻,应该是已经处理过的,既保留了葱的清香,又撤去了它本身的刺鼻的气味。豆腐也不是原豆腐的豆香,里面似乎包裹着浓浓的鸡汤,咬一口能迸汁的那种,妙绝!
几口下去,不知不觉的,这青玉豆腐盘已空,维芜才转战了另一盘糖醋里脊,酸甜适中,里脊劲道有力,入口弹滑,要再配上一口果酿,冰凉酸甜一同荡漾在舌尖,可惜,果酿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