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
一股凉意直冲脑门儿,扶桑整个人都清醒了,他该不会去……
扶桑推门疾出,动用内力在火阳庄转了一圈儿,最后在大厅门口发现了站立的居何。
早风微凉,带着湿意,吹冷了居何眼角的泪珠。
望着趴在桌上醉的不省人事的灰袍老头儿,居何又一次泪目了,心也越来越冷,他昨夜已想好了对策。
就让那城府极深的苏循彻取代他好了,等处理好了他的皇位,他要好好儿跟这个北芪国君探讨探讨生命的意义!
居何默默地擦干了泪,风进眼睛,有点痛,却不及心痛。
“走吧。”
看了许久,扶桑观察到了他手臂抬起的动作,深知他内心现在是有多么苦涩,也许,有个人陪着,能稍微好点儿。
“扶桑,我已想好了对策。”
“我们这样……这样……这样……然后……这样……这样……再这样!”
“妙啊!走,我们去找潇潇她们。”
扶桑拍手,转身想走时,却被居何拉住了。
看着拉自己的居何,扶桑疑惑地眨眨眼。
“这次就我们两个人去,小葵不会武功,灵力甚是低微,潇潇虽然武功好,却也不及你,就让她留下来保护他们吧。”
扶桑想了想,同意了,人多了,反而不好动手。
出了火阳庄,两人带着孔翎返程。
晨光渐渐拨开迷雾重瘴,露出娇羞的橘红,东方已有一轮橘红慢慢升起,一鸟自橘红中间穿过,不少人出奇地望着空中惊叹,叹自然之奇妙。
“小葵,醒醒!”
“潇潇姐,怎么了?”维芜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外挤眼泪。
“我们去找居何他们商议吧,我已想到了一个主意。”
“好好好!”
维芜直接跳下了床,推门而出,师父的命可不能拖。
“居何,扶桑,我们有主意了,我们有……”
一开门,维芜眼都傻了,床上空空如也,地上还散着一件红袍,这不是扶桑的吗……
后过来的谢潇潇,一看就明白了大概,这两人,怕是已有了对策,先行一步。
“好了,小葵,他们已经去了,我们还是在这儿等着他们回来吧,既然没有专门喊我们,想必是有所顾忌。”
“嗯……”
维芜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想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