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来，她每晚上，都只做相同的两个梦。

两个让她害怕的噩梦。

“我看见了你的两个梦。”果然，她听见陆子岳语气沉重的开口，“第一个梦是你时候，在鬼女楼被人欺负，在鬼女楼冷的瑟瑟发抖。第二个梦，是关于你喜欢的那个男人，他是叫左墨辰对么？是他断了手离开你，你骗了他。”

月绯沉默。

果然，是这两个梦。

她突然想起来，陆子岳听见她没吃过冰淇淋的时候一点都不吃惊，想来是通过她的梦，知道她从怕冷了吧。

“所以，你应该很了解我是怎么样的人。”月绯苦笑，但心里某一处却是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所以，你又何必和告白呢？”

之前的她还挣扎的不知道该怎么告诉陆子岳真实的她，因为面对这样美好的男孩，就算是她，也会觉得难以启齿。

但他竟然通过她的梦都已经知道了，也就省的她了。

“为什么我就不能对你告白了？”陆子岳猛地抬起头。

“因为我的过去，不干净。”月绯脸色一点点泛白，“我是鬼女，你真的明白鬼女是什么意思么？”

“我知道。”陆子岳的眼睛，依旧明亮的如同星子，“但那又如何？那不是你选择的路，所以你不需要为此感到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