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术目瞪口呆地望着林浅，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知道……”

袁雅音无语地摇了摇头，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身为九华山的仙人，就因为凡尘制造的虚拟歌姬抛弃责任？若我是你师傅，一定当场手刃你。”

包厢里的空气因为她的话瞬间沉闷了下来，林浅侧头与洛曜对视了一眼，转头打着圆场：“东西都快凉了，冷了就不好吃了，先吃点东西吧。”

洛曜双眸若有所思，视线越过林浅和袁雅音，注视着禾术稍显沉重的表情：“这个只是你的借口，绝不是你从滞留人间的理由吧。”

禾术紧抿着双唇，紧绷地神情完全不似刚才那蠢笨的模样，他一定是心中有无可奈何的心事，才用这样的外表麻痹自己。

他抬眼望着洛曜，抱臂靠着沙发，冷淡地扯了扯嘴角：“区区一只千年狐妖，对于仙家的事情，不要妄自揣测。”

林浅瞧着禾术骤然转变的态度，心中一愣，莫非是洛曜刚才的话戳中了他的心事，才让他变得这么防备了起来？

“这样看起来还有几分仙家的样子。”

袁雅音终于正眼瞧了两眼禾术，喝着可乐颇为玩味的了一句。

“什么样子不样子，拘泥举止，不过是你们这些妖成饶模仿罢了，对于仙家而言，心中有着自己的道，不需模仿。”

禾术漫不经心地转头扫了一眼袁雅音，神情陡然变得疏远起来。

洛曜闻言轻笑一声，手指敲击着桌面：“把堕落的这么理所当然，九华山大弟子让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