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苏娇然的双膝接触到冰凉的地面，所有的倔强乘风而去。

她死死的合眸，眼前一切太过残忍。

此时此刻，在她黑暗中闪烁的画面里有自己从前对待实习生的严苛，有自己拿了医学知识竞赛第一名时候的威风。

唯独不同的，是现在沈缙凡嘴角自己可以联想到的笑意，还有耿嘉赐肝胆俱裂的闷吼。

“沈缙凡，我求你...放了嘉赐吧。”

沈缙凡的目的达成一半，他冷漠的看着地上正被自己随意支配的苏娇然，欢喜到真的很想让沈默年亲眼见识见识。

“就这样？”他锐利的眉尾勾起这还不够的意愿，等待着再进一步的喜悦“让我看到你的诚意，我就放人。”

苏娇然还是紧闭着眼，她不敢睁开就像今天不敢去看大屏幕一样。

顺着沈缙凡想要得到的“诚意，”她又一次把尊严抛到脑后，缓缓的，她像是一个提线木偶那样完成着提线者想要看到的动作。

她上半身不受控制的低下，那根掌握在沈缙凡手中的绳索是她没办法逃脱的缰绳，终于，温热的额头触到仿若就要结了冰的地面，完成了沈缙凡想要看到的诚意。

都已经到了这份上，沈缙凡还认为心里的火气没有消散，他故意把自己的脚步移动到苏娇然的额前，任由油亮的皮鞋在她头顶散发暗色的荼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