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埋在一片清亮中，离着苏娇然很近很近，也就是这样的距离第一次让苏娇然觉得沈缙凡身上是有光点的。

唯一的光点就是这一副好看的皮囊，不了解的话他真的像极了光明里追梦的男孩。

见他哑口无言并且伴随着失神，苏娇然接着说道：“沈缙凡，我现在还不想，你能尊重我吗？”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听你的？”

“你也可以不听，现在你可以对我做你想要做的一切，我绝对不反抗，可是我刚才说了，你要是让我不开心，你的生活也不会安宁。”

“威胁我？”

“算是吧。”

听完了苏娇然的话，沈缙凡放开了她，一边退后他才一边暗自尝着什么叫做无奈的滋味。

有点闷闷的感觉，很是令人不舒服。

“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他抱怨出声，语气就宛如是一个男孩对女友的没辙。

这句温柔的抱怨倒是让苏娇然愣了下，但她又立即清醒过来，有那么一秒她真的以为面前站着的人和耿嘉赐像极了。

也许沈缙凡的心底是藏着一份和普通人一样的细心吧，只是被内心浓烈的迷障给遮掩了，被童年这个妖怪给困住了。

“你知道你也会有温柔的时候吗？”苏娇然问道。

沈缙凡对上她那冷静的眼眸：“说来惭愧，你是第一个能让我说出这种话的女人，不知道你会不会庆幸。”

“应该会吧，但我知道你让着我并不是怕我。”

“娇然，”沈缙凡有点严肃了：“我等你让我害怕你的那一天，如果你能成功就意味着我整条命都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