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静的巷子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野猫叫春的声音,让人听得毛骨悚然。董新阳这时也被吓得有了几分清醒,和陆遥两人连忙撒了尿就要系好裤子离开,可裤子还没来得及拉上,只觉得身后一阵阴风,脖子后被人用掌一劈,剧痛使得他们还没发出声音便晕倒了过去。
阴沉得暗巷里,一张清俊雅致的脸阴鸷地盯着地上的两个人,如同在看待宰的猪一般冷酷无情。
“公子,这两个人如何处理?”青墨压低了声音问道。
叶舒琮冷漠地笑了笑,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将董世子的眼睛挖掉,让他以后不用再狗眼看人低。至于这个陆遥,不上台面的东西也配肖想我的人,扒光了衣服扔到楚梦馆,好好尝尝被人骑的滋味。”
青墨跟着叶舒琮干过不少暗杀的事,却从未见自家公子这般失去理智的愤怒。不过他从来不会质疑叶舒琮的任何决定。
当下,青墨将陆遥身上的衣服撕下一块塞进董新阳的嘴里,又撕下几条布绑住了他的手脚,这才面无表情地拔出手中的剑,一道亮光划下,董新阳一双眼满是鲜血,活生生从剧痛中惊醒过来,可他手脚被绑,嘴上又被塞了布发不出任何声音,只疼得满地打滚。
叶舒琮看着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嫡子如同野狗一般在他脚下痛得直打滚,只觉得心里那股郁闷的浊气这才呼了出来。
以后,再也不会有任何人能给他叶舒琮气受!
“剩下的你处理干净。”话音刚落,叶舒琮便消失在夜幕里。
青墨待叶舒琮离开后,想到自家公子在帘青阁受的屈辱,尤不解恨地往董新阳腰身处踢了一脚。
董新阳打小娇身贵养,何曾受过这样的折磨,当下便受不住疼痛又晕了过去。
青墨嗤笑了一声,这才将陆遥扛在肩头,飞身往楚梦馆去。
待在帘青阁外面的承平侯府小厮们等了半天也没见主子们出来,不由得急了。
“世子这会还没出来,不会醉倒在里面了吧?”
“不能够吧,那陆公子不还有些清醒吗?”
“我瞧着咱们还是去瞧一瞧的好,别真的睡着了受了寒气,咱们不还得被长公主打死啊。”
此话一说,其余小厮们也真的急了,长公主疼爱世子是出了名的,若是世子在外受了风寒,可不得要了他们几个命吗!
留下一些人看护马车,几个领头的小厮一道往小巷里去,可这羊肠般的黑黝黝巷子什么动静都没有,隐约的月光下也不见有人站着,几个小厮真的急了,别真的睡倒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