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朝垂着脑袋的小褚清发出几声：“啧啧啧……”

月浅侧头，目光冷冷地看着褚景程，口中重言地说：“闭嘴。”

“好好好。”男孩从趴在茶几上的手举起来，连连妥协地说着。

小褚清稍稍抬起脑袋看了一眼悠里悠哉地小声吹着口哨的人，小手紧紧抓着女孩腰侧的布料，小小的一团埋进对方的怀中，仰着脑袋睁着大大灵动漂亮的眼睛，软糯地唤着人：“……姐姐…”

“乖。”

“切，胆小鬼。”褚景程换个姿势，翘着个二郎腿不屑地瞅了一眼，语气吊吊地说。

“再说一句话……滚。”女孩没在看男孩，手下愈发轻柔地安抚怀中的人，淡粉唇间倾语着冷冰的话。

褚景程听着着语气心跳微微顿了一下，合闭了一下眼皮子，咳咳了一声，把怂气死死压住，换做小太监的尖音道：

“哎呀，小女孩子家家的，说话不要这么冲嘛。”

褚景程顺利地说完这句话，手在腿侧给自己比划了一下加油打气，声音愈发尖锐地道：

“小浅浅，漂亮的女孩子要优雅哦，来跟景程哥哥做……”

翘起一根兰花指，勾了勾对方，扬起下巴丝毫不怕死地继续说：“一二…走，三四…停……”

语调再次转换，是宫中教导礼仪的老嬷嬷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