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少女坐下，褚清的灵魂就覆依着少女而坐，脑袋还是保持搁在对方颈窝的样子，透白的面颊轻轻鼓动，惨淡红润的唇瓣缓缓翕动。

于是，褚景程就见少女时不时“嗯。”点头道，又展露心疼的神色，再而无奈……

各种的情绪变化在一张冷然的面容尽显。

似在和另一个说话的样子……

褚景程心中还是认为少女在犯病，手脚麻利地去门外的走廊探开后把前后两扇门关起。

若有人看进来，教室也就只有两个人，但浮空在窗外的鬼面怪可以明显地看到三个人，鬼面怪拿着幽勾镰刀的手有些僵硬。

少年软软的声音和月浅道语，淡红的唇角一直勾起愉悦的弧度，那人的一切落入某个鬼面怪的眼中，心中道：

这尼玛是他那个难伺候死的‘祖宗’？

简直刷新他的鬼观有木有？

他就是闲得没事过来看看，就碰上这么一个样……

一道熟悉平淡的视线看过来，鬼面怪身子一个愣嗦，手中的幽勾镰刀都差点拿不稳，脚下立即遁走。

“怎么了？”

少女抚着穿透褚清不再温热却仍旧软的头发，余光稍稍瞥视到窗外那一抹黑影，清脆的声音问着。

“没什么。”

凉软的唇瓣继续张合着和少女说着话，讲着自己在地府待了两年时，少女突然惊讶地问：“清清的样子不太像是待了两年呢。”

“那姐姐觉得待了几年？”少年透明的指尖穿过月浅墨黑的发梢，不断地重回往复，怎么都不闲无聊。

“应该有三、四年的样子……不过这和阴界的时间差怎么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