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比呢？”死毅嗓子已经不能正常说话了。他奋力说出这句话已经是用尽了全力。”

“不说？”李申的表情又回到原来的样子，他把电压扭大，接通电源，死毅这次抽搐地如同被电死的泥鳅，整个装置都被他带着一同震动，不一会，他有些烧焦的肉上发出噼里啪啦的电流声，直到这时，李申才关闭了电源。又死了一个。门外的守灵心惊胆战地听着里面的声响，他不懂为什么军事一定要这么残酷，不就是擅创禁地吗？为什么要那么折磨这个老人？

门开了，李申指了指里面，“拖到随便一个地方埋了。”他不在意这家伙是不是会死，但是他一定要查出这家伙的同伙。“守灵，我命令你三天之内找出这家伙的同伙。如果找不到，你知道的。”

“是。”守灵心中暗暗叫苦。在这个鬼地方他每一天都是心惊胆战的。没有一天他能安心地说自己的命运能够自己安排。也罢，也罢。服从才是最好的安排。

“老李，那个人呢？”曾平问。

“死了。”李申冷冷地说。

“怎么死的？”

“电椅上死的。”李申面无表情。曾平笑了笑，拿起酒兀自喝了一口，李申在他喝完后又把酒夺了过来，自己一饮而尽。

他们知道现在这里到底面临着什么，但是没有任何一种办法能够救活这场几乎不能回头的“丧事”。

“曾老，如果我们有一天死在了军事法庭上，你会怎么想？”

“我？我会在前一天去完成我的**计划。”曾平哈哈大笑着回答。他知道这是可能的，这个政治上的东西没有人能够理解，但是背锅的往往是上层的人。为了维护一个国家，必须要有牺牲，牺牲有很多种，战死，被法律裁决，或是成为政治的另一方，被不明不白地弄死。

李申干笑几声。没有继续说话。一切说多了也是徒劳。这个老人是牺牲品，他知道。但不能说破。除了曾老，其他人他一个都不信任，这样只能杀鸡给猴看，让他们知道政治错误的下场。

“老李，你说我们这么久过来了，你得到了什么吗？”曾老透露出少有的正经。

“除了身体上的各种疾病还有什么呢？我们到现在都是没有女人的人啊。”李申小声嘟啷道。他看着曾老把那瓶酒丢进垃圾堆里，笑着说:“死了，我们不就不一样了吗？我们还有那被后世万代传送的资格。还有被万人敬仰的能力和影响。”

“有个屁用。”曾平苦笑道，然后就倒在桌子上沉沉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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