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云霄哥,不过不用了,我要跟着云锦姐她们去山里玩,可没空给你切磋!”傅君焯一点没明白云霄的意思,直耿耿地拒绝了他。
不过歪打正着,云霄狐疑地看了看他,判断出他还处在懵懂无知的阶段,就温和地笑了笑,“那行,以后有机会再说。云溪,你笑啥哩?给哥说说!”
云溪忙收住笑,一本正经的瞎说道:“刚想到一个笑话,没忍住,你们说你们的,不用管我啊!”
云霄白了她一眼,这借口找的,也太敷衍了。
云溪俏皮地朝他吐吐舌头,这个哥哥去年云锦定亲那阵还啥啥都不懂哩,今年怎么突然就开窍了呢!不但想管云锦,还想管她,也不想她才几岁,操心可不少。不过说句实话,这种被人紧张的感觉还不错!
……
翌日早晨,云溪不出意外的起晚了,晚上闹得太晚,早上可不就起不来了嘛!
云溪在床上赖了一会,才挣扎着做起来,圆圆就满脸忧色地进来了。“溪姐儿,有个不太好的消息要告诉你。本来想再看几天再说的,结果你马上又要走了,我也只能过来给你说说了。”
“什么事就直说呗,还看几天。莫不是……今年播种的树苗出问题了?”云溪一个激灵,残余的瞌睡虫都没赶跑了,这些树苗至关重要啊!这些树苗她可是打算优中选优种在以后的苗圃路两边当门面的。只要精心培育,等十年二十年之后,一定能成为地标性景色。因为这个设想,这批树苗可不容有失。
“不是不是,树苗没问题,一个个健康的很。”圆圆也知道云溪对树苗的重视,忙摆手说不是,“是今年春天播的那些种子,后园和菜园那边的都有很多黄叶子的,从下到上一个叶一个叶的黄,粗粗算来也有半个多月了吧,开始的时候黄的少,顺手就摘了,也没怎么在意,想着是不是春天下了几场连阴雨的事,可最近这几天雨也不下了,我们的地又是经过排水处理的,应该不会再黄叶才对,结果我们却发现黄叶居然有增多的迹象。”
水黄可以排除,今年她可是下了大功夫,地里的小路都是挖地三尺之后填砂石铺的青砖路,工钱都花了十多两,应该会有效果的;旱黄也可以排除;地栽还施足了底肥,缺肥黄应该也不会。难不成是施肥过多引起的肥黄?
“黄叶的植株上的新叶子如何?叶片肥厚不?有没有不舒展的样子?”云溪问。
圆圆想了想,摇摇头,“没有,要是有我一定会有印象的。”
不是肥黄,那是空气太干燥了?土壤盐碱化了?或者是枝叶过密了?或者干脆是生虫了?
“你等会,我洗漱下咱们去看看!”云溪想了半天也没头绪,决定还是去看看,由于圆圆她们几个得力,最近她去地里的时间少了不少。随着课程的进度越来越深,她也不得不抽出更多的时间来应对了,虽然前世她好歹也是个大学生,可除了让她能理解的快一点外,别无用处,毕竟数理化和琴棋书画可不是一个体系的学问。
洗漱完,又被林氏追着吃了个早饭,云溪才和圆圆到地里去查看。
先是后园,圆圆她们打理的很好,花儿都长的枝繁叶茂,就是去年播种的那些牡丹月季和腊梅,也都长势良好,不少月季已经开过一茬花,再孕育下一茬花骨朵了。
“注意观察月季苗,那些长势弱的,开单瓣花的都可以拔扔了,留着也没什么用处。”云溪交代道,“别不舍得扔,咱们的目的可不是这种原始的花型。要的是那些重瓣的,变异的,长势强劲的,留下来以后研发新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