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话我选择收回。

皮归皮，话还是要问的。

左炘眼睛直眨，暗戳戳的八卦，“姜小姐要织围巾给你吗？”

陆星野研究手上的线和针，漠然启唇，“我织，送给她。”

“……”洗洗睡吧，果然是因为太困所以都幻听了。

刚写好作业的姜岁岁隐约听到外面有左炘说话的声音，也没多想，只以为是在协助陆星野处理工作。

收拾完书桌准备睡觉前，她接到商衡的来电。

“岁岁，睡了吗？”

“还没呢，刚洗漱完。”

商衡刚从洛博斯教授的办公室出来，表情格外复杂。

他有些犹豫，但还是问了出来，“岁岁，你在和小陆总谈恋爱吗？”

姜岁岁愣了下，然后否认，“没有。”

“岁岁，他喜欢你。”

“……我知道。”

“你，也喜欢他。”

“……”

商衡走在空无一人的学校长廊，声音极轻，“站在哥哥和朋友的角度，我不赞同你们在一起。”

姜岁岁惊讶。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听到商衡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严肃，坚决，甚至是……尖锐？

本该笑着说不可能的话到嘴边改口，还带着连自己都没注意的恼火，“我和他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商衡站住脚步，停了数秒，才继续往前走。

“岁岁，你还小。”

“商衡哥，你有事瞒我。”

不是疑问句，而是平静到极致的肯定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