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在。”尔维斯回答。

顾萌萌：“莱亚向我表白，我答应了。”

尔维斯沉默了良久，缓缓的应了一个：“嗯。”

顾萌萌：“在我们那里，一个雌性只能和一个雄性在一起。我即然答应了和莱亚交往，就不会再有其他的恋爱对象……”

尔维斯的声音仍是淡淡的，似乎混不在意，又似乎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柳时镇呢？”

顾萌萌无奈地笑着摇头道：“这个梗还没过去啊？不是都跟你们说了，这只是一个故事，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就算有，他的雌性叫姜暮烟，不是顾萌萌。”

沉默，又是许久的沉默。

直到顾萌萌差点以为尔维斯已经走了，尔维斯才开口问道：“那……我呢？”

这一回，换顾萌萌不知所措，系着肩带的手突然顿住，不知道这一句应该如何回答。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顾萌萌的脑海中始终重复着尔维斯的这一句「那我呢？」，这只是一个由三个字组成的简单问句，可是……她却不知道如何回答。

尔维斯转身从岩石后边走了过来，接过顾萌萌手中的小肩带替她系好，一边系一边说：“你现在在圣纳泽，只需要遵守这里的规矩。”

顾萌萌仍是没有说话，只是仰头看关尔维斯逆光的脸。

尔维斯的五官被笼罩在阳影里，看不真切，顾萌萌无法猜出他现在是怎么样的一副表情，只是清楚的听到他说：“而这里的规矩，你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