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顾萌萌诺诺道。

莱亚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让顾萌萌感到为难，便故意将失落和难过无限放大，大到浮夸，妖娆地勾着顾萌萌的下巴，道：“你明明知道，比起道歉，我更想听你表白。不如……叫一声「莱亚爸爸」听一下？”

顾萌萌有的时候真的分不清楚莱亚到底哪句真，哪句假，见他又在胡闹，但推开他的手道：“没扯没用的。你不是说要告诉我克厄接下来会怎么做么？东拉西扯的……怎么说话这么没重点呢？”

莱亚撇撇了嘴，道：“你对克厄蛮上心的嘛，怎么？难道真想让他也做你的宠兽，和我一起「服侍」你？”

顾萌萌一瞠美眸，道：“你把「服侍」那俩字给我咽下去，再让我听见这俩字，我就翻脸了！”

莱亚点了点头，顺从道：“好吧，那改成「伺候」如何？要不……「奉侍」？”

顾萌萌磨了磨牙，心中呐喊：老天啊，这里有只狐狸成精了。也不知道渡劫了没有？你要不要考虑降一道闪电劈一劈他？

莱亚清了清喉咙，玩笑适可而止地继续说道：“雪狐族是兽神使者的随从，在这个种族之中，「服侍」兽神使者的职责高于一切。在这一千年的时间洪流之中，为了冲破三级界限而结侣的雪狐族人大有人在。我父亲是一个，我大哥是一个，克厄……也是一个。而且，克厄是我所认识的人中，将这一点做到最极致的人。”

顾萌萌歪头，问：“啥意思？”

莱亚道：“无论是我父亲、我大哥还是以往听说过的为了突破三级界限而结侣的雪狐族，就算没有多喜欢自己的雌性，多少也会予以保护和照顾的，而克厄……整个族群甚至没有人知道他的雌性到底是谁，从没有人见过他对哪个雌性稍有拂照。哦，你是例外……”